就算不成,她也得试试。

    次日。

    雁来居内。

    张怀安还真检查起昨晚的“课业”来。

    昭华没看过,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他不满她的懒怠,罚她书写。

    昭华不想,故意大胆地往他腿上坐,臀部压在他大腿上。

    “昨日就罚过了,先生心疼心疼我吧。”

    她以为张怀安会把她撵下去,然后她再顺势而为,控诉他冷血无情,不管什么罚抄。

    却不料,他一只胳膊从后绕来,环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搂了搂,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

    昭华身形僵硬,不情不愿地执笔。

    “要抄什么?”

    张怀安直接念,让她边听边书写。

    “黄帝曰:阴阳交接,节度为之奈何。”

    起初昭华还能心无杂念,后来越听越赧然。

    “欲知其道,在于定气、安既快意,男盛不衰。

    “

    张怀安用温润清泠的嗓音,念着这些令人浮想联翩的字句,眼眸中没有那些丑陋的谷欠念。

    昭华的脸色则一阵红一阵白。

    但她依旧保持着冷静,还妖妖娆娆地同张怀安玩笑。

    “先生,父亲让我们学的,可比这些有趣儿多了。”

    张怀安眼神沉静,好似看不到底的深渊。

    “杜家教你的那些是谄媚之道。男人不喜那只会逢迎自己的女子。学些正经之道,能让你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