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杖毙。”

    “是。”

    红衣女子被堵住嘴拖走,在雪地中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皇后蹙眉看着那人,“原想着有几分像妹妹,能留在皇上身边也是她的福分,没成想竟仅有相貌,周身气度,竟没有妹妹半分神韵。”

    皇上握着她的手,“你与她一样,在朕这都是不可替代。”

    “她在世时,对你素来恭敬,这贱人胆敢对你不敬,当真不知死活。”皇上冷哼,视线幽幽看向地上的拖痕。

    “空有样貌。”

    “佑儿,你的眼光不如你母妃。”

    本还看热闹的独孤衡佑一惊,立即起身跪在地上。

    “儿臣只是想父皇能开心。”

    “没成想,那不知轻重的东西,竟敢对母后不敬。”

    独孤衡佑跪在地上请罪,一旁爱弟心切的独孤衡元随之跪下请罪。

    “父皇恕罪,母后息怒,佑儿年纪尚小,一心想要哄父皇开心,不是有意冒犯母后,还望母后看在佑儿一片孝心上,饶恕他一次。”

    独孤衡娖站在皇后身侧,冷笑连连,“给自己爹找女子,佑儿还真是一片孝心呢,孤倒是生平仅见。”

    “娖儿,休要胡言。”

    皇后责备的看着他,俯身将跪在身前的两人扶起,“婢子失了分寸,是管教嬷嬷的事,怪不佑儿身上,快起来。”

    两人被扶起,看向皇后时,隐隐带着孺慕之情。

    看的太子极为不爽,只坐在一旁连连冷哼。

    哼的皇上看了他好几眼。

    脸上的不悦散了几分,屈指轻弹他的脑门。

    “身为储君,你怎么这般小气,所思所想都浮于面上。”

    独孤衡娖拖了把椅子坐到他身侧,扯住他的袖子轻晃,瘪着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