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上前将女子扶起,扫向跪在地上的王宏,"那便劳烦王大人禀告皇上,本宫遭人刺杀毒发濒死。"

    "是。"

    "日后可就是姻亲,可别让本宫失望啊,王大人。"

    王宏起身拱手,"劳烦娘娘早些送还家中子嗣。"

    "你且放心,等你办好今日之事,自会见到你的妻儿。"敬妃背对着他,捂住胸口匆匆摆手示意他下去。

    王宏刚一踏出殿门,敬妃便跌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仓皇的扯住女子的裙摆。

    "求主上赐药。"

    独孤衡忻坐在椅子上,仍旧自顾自的摆弄着画卷,闻言只是抬了抬眸子,凉薄的近乎冷血。

    "今日行刺,是你二人所为?"

    "是。"女子点头,"画屏活的够久了,也该为故国付出点什么了。"

    "所以,你又给自己换了张脸。"独孤衡忻将手中画卷放下。"棠溪氏凝烟,你到底长了张怎样的脸?"

    棠溪氏凝烟摸着自己的面容,笑得咯咯作响,"没点本事,我这个亡国主如何在这敌国生存。"

    "主上……"

    "忻儿……"

    独孤衡忻重新拾起画卷,"先给我母妃解药吧。"

    "那是自然。"

    棠溪氏凝烟俯身将药丸塞进她的口中,安抚的拍着她的,"妹妹可要好生活着,知道吗?"

    "谨遵主上教诲。"

    敬妃服过药后,明显状态好了许多,重新坐回到椅子,"忻儿……"

    "儿臣会尽快出宫立府,天色已晚便先行告退。"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清宁宫,朝着皇子居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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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折腾一夜,皇上更是直接称病停朝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