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旁人递来的湿帕子,细细擦拭那人的脸。

    却发现仍是一张生面孔,身上也没有梨花卫的标记。

    面色不仅慌了几分,握着令牌的手指微微发颤,"阿素姐姐从不会解下这块令牌的。"

    温幼宜接过令牌,用力握紧,"将人弄醒。"

    温知亭招手,让人带去看大夫,看着面色凝重的两人,小心翼翼开口,"小姑姑,那人对您很重要?"

    "很重要。"

    "那我派各地探子给您找寻。"

    "不……"

    "主子,那婆子死了。"

    留守在竹院的梨花卫匆匆而来,温幼宜立即起身,"你们用酷刑了?"

    "只用那扎满绣花针的板子抽打过,其余惩罚并未使用。"

    "阿墨,你去瞧瞧。"

    "是。"

    尺墨跟着来人匆匆离开。

    温幼宜撑着身子,脸色越发难看。

    这是有人要将温家彻底拍死啊。

    不能再等了。

    "亭哥儿,你母亲所行之事,你当如何处置?"

    温知亭一愣,欲言又止的看向她,"母亲犯了大错,我自知无法保下她,但请来日处罚之时,能给她留个颜面。"

    温幼宜盯着他的眼睛,真假难辨。

    "毕竟是你的母亲,若是她肯悔改,我不是不能保下她,只是日后再不能出院门半步。"

    温知亭明显面色一喜,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长长吐出一口气,冲着她牵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