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没有事?"

    温幼宜咳红的脸缓缓抬起,仰头抚着胸口用力呼出又呼进,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乡书,你想做什么?"

    乡书等到尺墨一脸紧张的给她检查完,看着梨一将她的酒接过,方才坐直身子,望着几人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想接盘。"

    温幼宜嘴唇张张合合,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二姐说过,她这辈子只有丧父,绝无和离。

    叶家就算有一根草,那都得是她两个儿子的。

    况且她只是保护家人的安危,并不掺合她们的私事。

    "二姐很有主见,家中并不多做掺和,你若是想知道,便回京后亲自去问她吧。"

    乡书点头,"属下知道您在家中的分量,想先给您通个气,免得以后你们过于惊讶。"

    温幼宜翻了个白眼,"梨一揍他。"

    梨一毫不犹豫起身,拎着乡书便落了下去,硬邦邦的拳头祭出。

    独孤翊环住她,微微低头,"你不喜欢他?"

    "没有。"温幼宜重新拿起酒,继续靠在他的怀中,"他什么都不做就在这大放厥词,我并不会觉得他在真心求娶,反而会觉得他别有用心。"

    "再者,幸福与否只有本人才知道,她们只要平安喜乐就好,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独孤翊点头,轻轻蹭她的脑袋,"好,我明白了,冷不冷,要不要回去。"

    温幼宜看了眼喝多的梨二,轻轻点头,"下去吧。"

    "阿墨,我叫梨一上来带你下去。锦书麻烦你们将梨二带回去休息,晚上稍微注意他点。"

    尺墨跟锦书乖乖点头,独孤翊将人抱起,跃下屋顶,朝着主室走去。

    主室里面燃着上好的银丝炭,点着她最常用的香料,一进去便有热浪席来。

    烛火摇曳,屋内物品一应俱全,全是崭新之物。

    包括内室的拔步床都是崭新的,上面挂的床幔都镶着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