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代的妇人,无法打破那些封建的束缚。

    若有一天,他们无法分开了,或许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宁宜臻心中有了主意:“那行,您想如何便如何,不管在哪里,您永远是我的长辈。”

    “我给您把个脉,给您开一剂去心火的汤,喝了就能睡好了。”

    皇后如此说,齐太妃是真心感动。

    “谢谢宜臻,老身在这春和宫中有事做,守仪县主也很乖巧,我真没想过出去。”

    好吧。

    宁宜臻真的不多说了。

    人各有求,强求并不是幸福。

    给太妃把过脉后,然后就让春花去太医院捡药去了。

    等果酒出来,已是十月中旬。

    今年春棉产量高,给边关将士每个送去一垫一盖的棉被后,多出的棉花纺成了棉线。

    这丝棉丝织成了线裤与袜子,已经大部份运往了三关。

    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批了。

    “主子,第三季的金子到了,您要不要去看一下?”

    宁宜臻摇头:“不用,你和春花接收一下,然后存进国银楼就行了。”

    秋月点点头:“好的,这一批比上一批还多了五十万两,今年国库总算充实了。”

    “并不富有啊,秋月。”

    宁宜臻心里盘算着今年官员考核之事,考核之后,这是一大批的支出。

    但是,这是必须的支出。

    想要建立一个以制作管人的朝廷,就必须说到做到。

    “秋月,西璃与西柔、北祈第三季的盐账都收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