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发什么愣呢？”
莫惊春喃喃自语道：“不会是吓傻了吧，本来只是测试一下，非要招惹零，现在好了，零不暴力测试才怪。”
李璇语一脸幽怨的看着莫惊春，你搁那自言自语，就算不心里想想也就算了，就算你说出来，好歹声音也小一点啊。
这么近，她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见。
她是被暴力测试吓到的吗？明明是被人工智障零的魔性笑声吓到的好吧。
明明是个小女孩子的童音，却笑起来那么恐怖，也不知道是谁教导的。
现在看来，不用说，肯定是莫惊春无疑了。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没的跑了。
“那我先回工位了，我修改好代码后，就部署到服务器上。”
莫惊春点了点头说道：“好。”
“哦，对了，论文你也要着手开始写了。”
“论文排版要求，还有模板在学校官网上有，你自己下载下来对着写。”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让零帮你检查排版错误。”
“桀桀桀桀桀～零还是非常乐意效劳的。”
李璇语打了个冷颤，让零检查论文还是算了吧。
还不如和其他同学相互探讨一下。
李璇语抱起电脑，匆匆忙忙的跑了。
看着心慌意乱的李璇语跑了后，莫惊春瞥了一眼墙角上的隐藏式摄像头。
“零，你跟谁学的桀桀笑？”
“不知道那是反叛的笑声吗？”
零的声音再次在办公室内响起。
“老大，我看网络小说上，桀桀的笑是最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