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陈总,您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呢?”安父说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即使对方并看不到。

    子衿觉得诗瑶身边确实也应该有个知根知底的人帮她,这几天他一直帮她跑腿,干这种事情,他最不喜欢了。

    城市的夜幕下,只有五彩的霓虹灯。霓虹灯遮盖住了夜空本来的颜色。

    但有一点,她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要去做坐实薄馨兰的罪行。

    晁盖哭笑不得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促狭鬼,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的,就叫了总管过来,让他开始准备。

    只是把梁永生留下,就算樱木家的人知道了船里的人少了一大半,梁永生再以自己通州佬大的身份压一压,樱木家的人也不会蠢到在这里关键的时候与梁家撕破脸皮。

    虽然是在白天,但遥遥看去,那屋子确实黑乎乎的,给人一种阴森森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