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圈道:“大王……”

    白鹏魔王没搭理我,直到了目的地,从云头落下之后,方才开口与我说道:“白梦,你跟我来。”

    说罢,又拉着我钻入一道瀑布之中,我心zj说要变成落汤骨了,谁知瀑布竟是洞门,其中并无一滴水,反而是个极好的一处洞府。

    洞中空间极大,一应家当应有尽有,还zj有几只猴子在其中玩耍。

    居然有猴子,这里该不会是我曾经向往了很久的花果山水帘洞吧?

    “随便坐,”白鹏魔王松开我,我打量着洞府,心zj奇的运道。

    “大王,您带我到这儿来是……”感叹归感叹,疑惑还zj是要问的。

    “本来是护送彩雀走一趟天池,没料到在那儿遇见了你,”白鹏魔王自若坐下,挽着水袖到了杯酒给我,“倒是让我发现了些zj其他事情。”

    “但请大王道来,小妖洗耳恭听。”我瞧着杯中淡粉色的酒水抽鼻轻嗅,是清浅的桃果香气zj。

    白鹏魔王挥了挥手,吩咐那些猴子退出去后,与我说道:“白梦,你现在是不涨法力也不长心啊,竟看不出那后卿是谁。”

    为了表明自己长心,我认真解释道:“我知道他是谁,他是很久以前与黄帝为敌的九黎部落的一员大将,后来不知何故变成一只尸魔。”

    “提到后卿,谁不知道他是僵尸第一人,这点自是不须你说,”白鹏魔王寒下脸来,退去了脸上的温柔笑意,少见地寒下脸来。

    “还zj发懵。

    白鹏魔王询问道:“你最亲密的人是谁?”

    “闻如是和小道士,”我掰着手指数了数后,发现只有这两个,仅仅对我来说,他们是我最亲近的人,可我对他们来说,却又未必。

    “你与那给你下印的道士相处不多,你那劫来的相公却是十一年不离不弃,难道就从没发现他有哪里不对?”

    “小妖怪,迁迁姐说得没错,我见你那相公时,他只是一副空壳子罢了,”大圣爷不知何时出现在洞中,此时坐在秋千上晃悠。

    我解释道:“猪八戒的九齿钉耙打散了他的魂魄……”

    大圣爷道:“那可未必,八戒那夯货虽说心zj,但当时保金蝉子西行,有菩萨在上头盯着,他不敢对凡人下那般死手,老孙劝你再zj仔细想想,他以前可曾受过什么致命伤。”

    “我……”我思索白鹏魔王和大圣爷的话时,回忆着所有和闻如是有关的事情,脑中莫名跳出女妭拘我在识海画幕时说的那句话,她说活着的时候是那个人,但死掉了的自然要差一些zj说我现在不懂没关系,迟早都会懂,然后大发慈悲放回我的神zj识。

    现在结合起所有的事情来看,我想,我可能懂了,也明白了女妭当时为何zj会那样镇定的将我放回去。

    而且宝象国王也说过,闻如是十七岁时为他挡刺客,被一箭穿了心zj息,是御医数日不眠不休,才将他的命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从此落下一个心绞痛的病根儿。

    我原以为是御医们医术了得,加上国王动用举国之力,得到什么天材地宝才将他救回来,以为他的病是因为强行续命违背天道法则才久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