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竹还继续嘴硬,“他们日子过的再好,对咱们老两口也好不到哪里去。老二现在心里眼里光有他女人,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爹妈。”

    “你还有没有当婆婆的样子?”陆国志翻起旧账,“你想想时深为什么跟你不亲,他小时候你是咋对他的?你自己都忘记了?”

    陆国志现在志向远大,想让小儿子光宗耀祖,听不得妻子说小儿子不是。

    马秀竹心里一虚,又岔开话茬去说陆若灵。

    “若灵自从来到海城,都被杨念念带坏了,一点都不听话。我这两天问她存了多少私房钱,让她拿给我,她说全花完了。你说她吃住都在废品站,能花到啥钱?”

    陆国志听得心烦,鞋子一脱,直接歪在枕头上。

    “行了,你就别唠叨了,若灵嫁第一次彩礼都在你手里赚着,你还想咋样?”

    马秀竹理直气壮,“我养她这么大,要点彩礼咋啦?要不是我,她能活这么大?早就被她亲爹妈溺死在水沟里去了。”

    陆国志不想再搭理她,直接闭上眼睛就睡,可躺了半天也没睡着。

    别看这里比老家好,可在这里睡觉,就是没有老家房子里睡着踏实。

    ……

    话说杨念念这边,接了陆时深的电话后,她夜里失眠了,一直在琢磨陆时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调到京市。

    好不容易睡着,竟然还做了一个‘春暖花开’的美梦。

    梦里的陆时深浑身腱子肉绷得像的铁块,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在杨念念脸上。

    她一下子从梦里醒来了,才发现天都大亮了。

    等郑心月起床后,二人准备去外面吃早饭,一打开大门,顿时愣住了。

    只见余遂正在门口站着,他身旁竟有十几个男女老少。

    这阵仗让杨念念和郑心月一脸懵。

    郑心月直接问,“余学长,你一大早带这么多人过来,是干啥呀?”

    余遂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介绍道。

    “他们都是过来带念念去看房子的。”

    昨晚打电话跟亲戚说了,他同学想买房的事情,今早天刚亮,这些人就来到他家门口。

    郑心月惊讶的张大嘴巴,“这么多房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