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衡很明显在护着宴司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宴司州看宴衡的态度,才放心地坐下来。

    不过,宴迟死了,这件事是谁在这里兴风作浪?

    难道是这个魏朗?

    不可能,他们没有仇怨,他没必要突然冒出来得罪他,顶多就是看到新闻才出来说一句。

    那究竟是谁?

    最好别被他查出来,否则他绝不会放过他。

    “会议继续。”宴衡控制住场面,威严地出声,“我宣布宴司州将……”

    话未说完。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父亲的心实在是太偏了些。”一道强势的声音突然响起。

    宴司州听到这声音,原本淡定的神色乍变,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