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用把它抱回家里,只有一点点呼吸的张阿财脸肿得像个葫芦。

    一条狗腿已经折断。

    张无用恨得牙根直痒,一边骂苟富贵,一边埋怨张阿财:“你说你泡谁不行,非得泡苟富贵家的姑娘?”

    正巧苟小莲从镇上学校回来路过,听到张无用的话下车问道:“你说什么呢?谁泡了苟富贵家的姑娘?”

    苟小莲说完进了院子,来到张无用跟前。

    张无用神色黯淡。

    “我家阿财跟你家黑宝儿姑娘在一起做了夫妻,却不想遭人暗算,现在怕是凶多吉少了。”

    苟小莲蹲下来,抚摸着气若游丝的张阿财,不由得掉下眼泪。

    “早上是我给黑宝儿解开链子的。就是想让它放放风,不想它竟然跑来和阿财相会。话说这哪个混蛋下手这么狠毒?”

    张无用瞅着苟小莲不作声。

    “谁呀,你倒是说呀?”

    “你爸苟富贵!”

    苟小莲呼地一声站起来。

    “他怎么这么狠毒?等我回去找他去!”

    说着,苟小莲跨上自行车就往家赶。

    走几步又踅回来,焦急地说道:“还是先给张阿财看病吧,我俩赶紧把它送镇上去找兽医。”

    张无用觉得有道理,只要张阿财还有一口气,就得救他。

    急忙给来福套上驴车,拉着张阿财奔镇上驶去。

    苟小莲骑着自行车跟在后面。

    镇上只有一家动物医院。兽医仔细检查了张阿财的病情,不由得叹了口气。

    “左前腿骨折一处,三根肋骨骨折!还不知道内伤有没有淤血,尽快抢救吧,是死是活看它造化了。”

    苟小莲在一旁焦急地说:“那快点吧,快点给药啊。”

    医生开了药,先给张阿财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