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鹤浑身湿透,像是惊吓过度一样浑身瑟瑟发抖。

    “你没事吧?”张无用上前去把李鹤扶起来。

    李鹤喘息辅定,看手上和腿上有擦破皮的地方,说了句:“没事。”

    “我这里有创可贴。”

    方春晓赶紧从自己的包里找出药来,给李鹤贴上。

    方春晓一边给他贴创可贴,一边奚落道:”李鹤,你还骑不骑驴了?”

    李鹤刚才看似有点噶气,像个男子汉,可是听方春晓这一说,立刻一副苦瓜脸呈现出来。

    “我,我再也不骑这玩意了!它明知我没骑过,却要往死里颠我!”

    说着,咬牙切齿地瞪了来福一眼。

    来福心想,你活特么该!骑你就好好骑,还用绳子抽我,没把你丢在悬崖下面算你走运!

    王雨亭走过来,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拿出大哥派头对李鹤说:“谁让你逞能了?没那两下子充当什么骑兵?”

    李鹤委屈地说:“我也不是逞能,就是觉得这驴子跑起来像风一样,很过瘾。没想到它坏着呢!”

    张无用摆了个手势,来福就靠过来,屁股对着李鹤。

    李鹤预感到不好,他似乎听到来福在骂他:“说我坏,我踢死你!”

    不想来福撅起尾巴,在他面前拉了一堆臭哄哄的粪蛋蛋,间或带出几个火力十足的驴屁来。

    李鹤登时招架不住晕倒在地。

    王雨亭赶紧掐人中,问道:“李鹤李鹤,你怎么样啊?”

    李鹤睁开眼睛说道:“我没事,让驴屁给熏的缺氧了!”

    方春晓又开始捂着肚子笑,直到笑出眼泪。

    几个人再往前纵深十里地,在一片开阔地停下来。

    野外露营,但没有帐篷,张无用就把休息地选在一颗枝叶茂盛的老树下面。

    用刀割干净了草,让大家坐下歇息。

    上面是一座小山,沿着这个方向,可直上鹞子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