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做好不欢而散准备的罗西洋,终于在一番柔情蜜意缠绵之后,将樊馨雨抱上了床。

    但他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樊馨雨心里的另一个算盘,正打得噼叭作响。

    这几天,樊馨雨生理期刚过,排卵期如约而至。

    此时若及时播种,出苗率定是百分之百。

    而罗西洋不傻,跟她在一起时,本着安全第一,感官刺激第二的原则,每次都有相应的措施。

    樊馨雨则骗他,说现在属于安全期,不用戴橡胶。

    而罗西洋却直摇头,无论她说多么把握,他心里安全意识毫不松懈,做到警钟常鸣。

    罗西洋似乎习惯了,所以既使戴着橡胶手套,依然能把荷尔蒙挥洒得淋漓尽致。

    但在欲海中遨游之中,防范意识百密一疏。

    樊馨雨在他兴致如海啸般高潮,千万颗种籽呼之欲出的极端忘我情形之下,偷偷摘掉了那道橡胶屏障。

    罗西洋在毫无知觉中完成了一次最原始的工作。

    随后他去了卫生间痛痛快快地洗去退潮后的污泥浊水,回到床上点燃一支烟。

    忽然发现刚才的细节不对,觉得起身的时候似乎没戴帽子,就问樊馨雨。

    樊馨雨则幽幽地说:“我看到了,你起来的时候掉在床上,让我扔到纸篓里了。”

    罗西洋核实一下,找到物证后,放心地抽完一支烟。

    此后两个月,樊馨雨果然没来月经。

    她知道她的计划第一步成功,她在心中密谋自己的第二步。

    事关重大,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容易半途而废。

    她在她没有太显怀,妊娠反应也不太强烈。

    这让她把这次怀孕当做一次轻松的长跑,跑到终点的时候,自有罗家的人出来扶她进门。

    所以在第七个月的时候,樊馨雨开始行动了。

    她不能擅自闯入罗家,豪门里规矩颇多,搞不好会让罗家人鄙视,以为她想讹诈。

    所以她再一次约见了江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