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美霞去厕所那边,但并未走进去。

    她躲在角落里,用纸巾在拭泪。

    恰好王雨亭走过来,见齐美霞背对着站立,就走上前去问道:“姐,你是不是嫌屋里面太吵?”

    齐美霞并未回头看是谁,只是觉得声音有点熟,就点头说了声“嗯”。

    王雨亭不走,站在那里好像在等她回转身来。

    他对齐美霞印象一直很好,在那里治病的几天,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令他难忘。

    加上齐美霞本来就是个美女,一频一笑一举一动,都会让青春期的他心里波澜起伏。

    齐美霞暗自又擦了擦眼睛,回过头来。

    一看是王雨亭,就使劲眨了眨眼,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说道:“是你?”

    王雨亭镜片后的眼睛有些痴,对不明原因的现象就直接问她缘故。

    “姐,你的眼睛怎么了?”

    齐美霞很僵硬地又一笑说道:“没什么,上火了,有点结膜炎。

    王雨亭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哦”。

    齐美霞不再理会他,去其他的地方转了一会,把刚才哭过的痕迹风干后,回到饭店里面重新坐下。

    齐世勇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张无用出神,他的内心里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老实说,他是把张无用视为准姑爷的。

    自己的女儿长相不差,人品也不差,和张无用还是同事。

    说实话,在齐世勇心里,张无用能来诊所里和自己女儿共事,两个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赁张无用的本事,齐美霞给他搭配角,两个人共同经营这家诊所,生活没有后顾之忧。

    可世界上的事往往就这么折磨人。

    开席之前,苟富贵走上台来,拿着话筒讲几句话。

    不外就是说明宴请大家的目的,然后感谢大家赏脸光临之类的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