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谭霄羽常常和我说,没有狗血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那么今天,我觉得谭霄羽是真的完整了。
前一秒还求复合送鲜花的赫霖,下一秒,就转战到了别的女人面前。
而且,还是求婚。
老天爷的这个玩笑,开的尺度还是挺大的。
舞台上,赫霖的自白还在继续,此刻的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的视线游离在谭霄羽的身上,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
那整整三分钟里,我亲眼见证了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人,是如何慢慢清醒,慢慢变的理智而不带有一丁点的醉意。
我想,这世上最好的解酒药,就是伤害。
我隔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看向她的眼,那由迷离到怀疑到肯定到迷惑,再到沉默……她眼神里的所有变化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谭霄羽,太安静了。
我拉着她就要走,可这一刻,酒吧里的音乐停止了,呼喊声停止了,自白声停止了。
远远的一束光从舞台中央打在了距离我们两米开外的地方。
我看到了那束白闪闪的灯光下,站了一位,穿着白纱蕾丝裙的女人。
那女人很娇小,那女人笑的很甜美,那女人……我刚刚在酒吧门口见过……
她就是从宾利车里下来的那个人,那个我觉得很有教养的人。
一瞬间,所有的好感都崩塌了,我从来没觉得,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如果我早知道赫霖会在今晚和那个陌生女人求婚,我想,我会直接在酒吧门口把那个女人打晕。
我拉着谭霄羽的手就将她往外拽,可她非但不动,力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大。她的眼神就定格在舞台上,定格在那束白色打光灯之下。
隔了没多一会儿,台下的那个女人上了台,她在接过赫霖手里的花束之后,两个人热情的相拥在了一起。
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笑成花的开心模样,也看到了赫霖在下一秒单膝跪地的模样,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钻戒盒子,盒子慢慢打开时,闪的刺眼。
闪的人心口发疼。
台下又是一阵起哄,这时,台上的人成功的带上了求婚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