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麽道理呢?”

    江肆轻笑着走到了苏飒的背後,细心地帮她扣上bra的扣子。

    “因为我怕我醒了的事情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知道了,会吓得他们藏进老鼠洞里,不敢冒头呢!那样我怎麽还能愉快地玩打地鼠的游戏?谁冒出来,我就把谁打下去……哎?怎麽扣子扣不上呢?这玩意设计得这麽复杂做什麽?我以为我挺善解人意的,原来我是还是不够善解人衣……实践出真知,以後穿衣服这种小事就让为夫我来做吧,我也积累一些闺房的经验,以免情浓的时候,像是一个笨手笨脚的糙哥,煞风景呢。”

    江肆的手在苏飒光洁的後背上逡巡着。

    不知道是诚心还是故意的,总之bra的扣子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上。

    “扣子弄得复杂,是为了让你这样的没皮没脸的男人百撕不得骑姐。”苏飒嫌弃地拨开江肆的咸猪手,自己把bra戴好。

    “所以你是在钓鱼麽?愿者上钩?你爸妈和晴朗也不告诉麽?”

    “不能说啊……否则我那亲Ai的继楼表哥,又怎麽有胆子来这里窃玉偷香呢?他这麽惦记我老婆,我要是不好好表示一下感谢,岂不是辜负了他多年的卖力表演?”

    一边说,江肆的鼻子一边凑到了苏飒的头发面前,陶醉地闻了一下:“夫人真香。怪不得别人都这麽惦记你呢。就是换作我,也总是把持不住、蠢蠢yu动。夫人啊,我真的忍得很辛苦,我已经有了证,什麽时候才可以持证上岗呢?我的这张船票,什麽时候能登上夫人的小船呢?”

    苏飒往後退了一下:“江先生,我忽然有些同情仇先生了。他自以为Y险,但被你卖了还得帮你数钱。怪不得你是沪城首富,你太会给人挖坑了。”

    江肆附在苏飒的耳边,轻轻地说:“夫人啊,我当然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宁可负天下人,不可负夫人。”

    这流氓趁着说情话的时候,还在苏飒的耳垂上轻轻地吮了一下。

    看到nV孩的脸红了。

    他无耻地说:“夫人,看来你也很敏感啊?”

    “滚!”

    ……

    晚上。

    主卧的门没有上锁。

    因为苏飒知道,对某人来说,只要他想,别说一把门锁,就是堡垒森严的太空监狱,也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这小子晚上会不会溜过来,完全看他是不是绅士,是不是自觉,是不是君子。

    但江先生当然不自觉。

    更从没想过要当一个绅士或者君子。

    趁着月黑风高,某人又没羞没臊地上了床,轻车熟路的一把把nV孩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