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麦继续拨,连拨了三四遍,始终无人接听。

    “她现在可能有事没听到电话,等她回电过来,我再让你听听,神经病吧,一大清早的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吃错药了我看你。”

    商湛隐忍的怒气彻底压制不住了,“你以为就只有我看到了吗?你把野男人带回家,都被隔壁那个胖大婶全程给看到眼里了,人家都告状告到我面前了!”

    芃麦蓦地愣住,以她对商湛的了解,他应该编造不出这样的谎言来污蔑她,可把野男人带回家,这也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我去问问那个大婶,我把什么野男人带回家了?”

    芃麦说着就要去找胖大婶对质。

    商湛将她拦下,“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是我先看到你和野男人从兴丰楼内走出来,再是人家看见的,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芃麦火气也按捺不住了,“我说没有就没有,我昨晚都喝醉了!”

    “好,那我问你,你喝醉了怎么回来的?”

    “应、应该是那个小妹妹送我回来的......”

    芃麦也不确定了。

    “也就是说你一点记忆没有了是吧?你完全不省人事了,你连自己怎么回来都不知道,那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是怎么找到我们家楼栋号,又是怎么按开密码锁,把你给领回家的?”

    瞳孔蓦地睁大,芃麦难以置信,“你、你在说什么?什么男人按开我们家密码锁?”

    “那个胖阿姨亲眼看到的,那男人非常熟练的按开了我们家密码锁,应该不是来一回两回了,你到底和那个野男人背着我暗度陈仓多久了?”

    芃麦:“......”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要被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