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又坐起来,问:“顾老的寿宴?”

    “七十大寿。”

    温旎突然想起明天似乎要约了饭,她道:“明天我还有事。”

    “再说了,你以前都是一个人参加。”他们是隐婚关系,他带她出席,不就是在证实她的身份。

    他喜欢保持单身关系,那这种宴会,她就不该参加了。

    “什么事?”叶南洲更关心她说的有事。

    温旎没有隐瞒:“约人吃饭。”

    “陆深?”

    “他帮了我的忙,请他吃顿饭。”

    叶南洲脸冷下来:“你刚才怎么说的,清者自清。”

    温旎看向他:“吃个饭就不清不白了?请他吃饭,还了他的人情,这是我想的,没有你想得那么复杂。”

    “不准去!”叶南洲的怒气又上来了。

    温旎并不想与他吵架,他这个态度更让她火大。

    她冷冷的说:“明天再说吧,我去给你准备衣服,你洗个澡。”

    说着,她下床。

    从叶南洲身边路过时,叶南洲很想抓住她。

    她此刻就像要逃离他,事事都要反着来。

    可他还是没有动手。

    洗完澡,叶南洲从浴室出来,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他上床,温柔的把温旎给圈进怀,在她耳边说:“明天你不要去赴约,你跟我去。”

    温旎闭着眼,想也没想:“好。”

    她和叶南洲在一起也没多长时间了,况且还是顾老的宴会。

    他这个态度,也让她决绝不起来。

    陆深那,先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