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想了想,“怀石又有项目在招标?”

    “嗯......”贺晞手上拧断了一只虾的脑袋。

    贺九了然,“你想让我去镇住人家甲方的人?”

    “你不是秦太太吗?”

    贺九呵呵了一下,“我是秦太太除了我们仨知道外,就只有崔秘书了。你觉得我震慑得了谁?言清吗?老油条一个,我可没这本事。”

    “他你震慑不住,秦厉行你还不行吗?”贺晞挑眉。

    贺九放下筷子,“能不利用我了么?”

    “你还有价值你应该感到高兴!”贺晞说。

    “我感动的五脏六腑都谢谢你,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什么时候这么油了?是不是跟着秦厉行学坏了?”贺晞上下打量她,“你俩......上了三垒没?”

    贺九一口鱼肉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涨红着脸瞪着贺晞。

    “哦,看来还没有了,秦厉行可真够差劲的!”贺晞淡定剥虾。

    贺九一口淤血憋在喉咙里,闭了闭眼睛,想到她在外面受到的磨难不少,她咬牙忍了回去。

    第二天秦厉行的办公桌上就放上了一份关于贺九的报纸,上面配的图片就是她和文绍用餐的画面,桌上还放了一个保温桶,明显是特意送来的。媒体配的文字是“九小姐和文少爷旧情难了,陆琪婚姻亮红灯”的惊悚题目。

    “报纸已经全部压下来了,太太的照片不会出现在任何媒体上。”崔秘书站在办公桌前说道。

    秦厉行沉默了很久,他指着桌上的报纸说:“给她送过去。”

    “先生,事实应该不是媒体扭曲的那样,这茶餐厅我也去过,是方盛而不是文氏集团。”崔秘书

    说。

    “送过去。”秦厉行坐在椅子上,神思莫辨。

    “是。”

    贺九把报纸展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她说:“他有没有说什么?”

    崔秘书摇头,“先生没说什么,我看他脸色不好,不像不在意。”

    贺九点头,“麻烦你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