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正奇怪为甚么不见了白凤银娃,此时恍然大悟,也不客气,坐下来道∶“你自己愿意吗?”“愿意的!”秋怡红着脸说∶“只要公子不弃,要婢子干甚么也可以。”“我怎会嫌弃呢?”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道∶“答应我,忘记过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谢谢你……公子……!”秋怡心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云飞抚慰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顿然欲火中烧。

    “我不哭……呜呜……公子……你别恼我!”秋怡揩抹着珠泪说,但是愈揩愈多,好象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告诉我,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他的武功怎样?”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用,故意问道。

    “深不可测……”秋怡哽咽道∶“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习得三四种绝技,已是罕逢敌手了。”“有甚么绝技?”云飞问道。

    “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秋怡不再哭泣,道∶“据说有五种秘技,每一种亘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是哪五种?”云飞追问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从不传人,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何一个,其他四种,分别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魉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却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连他们半成也比不上。”秋怡叹气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功?”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于是改口问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怎会不认得,而且……”秋怡粉脸一红道。

    “而且甚么?”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问道。

    “你……!”秋怡嘤咛一声,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说∶“你净是往人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是这样吗?”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握着秋怡的乳房,轻搓慢拈说,衣服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使他爱不释手。

    “公子……!”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这是第二招……”云飞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让婢子……把衣服脱下来吧……”秋怡娇喘细细道。

    “看谁脱得快!”云飞轻笑一声,放开了秋怡,便把衣服脱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云飞笑问道,第三招该是直袭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还不是那些地方……”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说∶“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夺命,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如何羞家?”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好象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着前后两个洞穴,然后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这样?”云飞按捺不住,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抚玩着说。

    “噢……是的……呀……进去一点……!”秋怡娇躯一颤,在云飞怀里蠕动着叫,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后的肉洞撩拨了几下,便蜿蜒而进。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没有再进,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套弄着云飞的指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