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却好象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象是个白虎。”“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可惜干巴巴的,没甚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徜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象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后,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jī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chā,发泄他们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