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冯端笑道∶“那么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矢?”“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便让男人侍候她了。”“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吃饭……”“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以...痛快,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象多了一点布,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象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于玉腕挂在颈后,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后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高贵大方,婀挪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后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甚么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卜凡咬牙切齿道,好象要把抑压多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象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象又大了一点,可是乐透了?!”“还用问吗?几根大jī巴轮着来干那骚穴,不乐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地插进肉缝里。

    “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