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盖在爱梅特赛尔克的胸膛,肆意地抚摸壮实的胸肌,以及有些许毛发的腹肌,手指勾扯着绽裂的伤口,刀刃插进人体胸腹的深度不致命,但是腥红不断流落出来。

    嫩滑的肠穴很快地吞咬进那根粗硬的大物事,饱满的顶端将穴口撑得溢出些许液体,然后随着青年一举坐下的力度,直接埋挺进柔嫩肠腔的最深处,碾磨着最敏感的软肉,嫩红的粘膜肠穴紧致地容纳着物事。

    青年的腿脚跪坐分开在仰躺的男人下身两旁,他朝后仰着腰身,有着匀称腹肌的小腹鼓出男人物事的轮廓,这副景象落在因受伤而虚弱,又饱受羞辱的男人眼里,既涩情又难以移开目光。

    “被区区一个小子......弄成这副模样......”爱梅特赛尔克烦躁地想着,他因痛楚而皱紧眉头,身躯也因失血而虚弱得提不起劲,青年骑在他身上将他当做人形的大型按摩棒,胡乱地做着不道德的苟合之事。

    液体喷溅挤压地在交合的部分发出“噗叽咕噜”的水声,肠穴嫩红地撑开迎合着物事的进犯,翘挺微弯的物事将粘膜充分地碾压过去,顶撞柔软的软肉肠腔,引得青年的叫喊声量又再大了一些,臀间吞吃又滑出的动作加快,然后物事随着进出的幅度又埋进更深处。

    “啊......嗯啊......哈啊......好棒......要死了......太大......”青年的脸颊红潮一片,俊朗脸庞显得迷醉,他的眼瞳朝后涣散,很明显地一副浪荡的模样。

    起伏交合的幅度使得床铺跟随律动摇晃,蜷缩起来的脚趾忍耐不住地踩着柔软的床被,年长男人的伤口流出更多的血,隐约能从血洞看见红嫩的肉或者是内脏什么的,但是青年已经食髓知味,管不了那么多,他趴伏在爱梅特赛尔克身上,沾染着血迹的唇咬住一副烦躁颓靡神情的男人。

    唇齿贴合间,舌尖勾扯着纠缠再翻搅,黏湿的唾液和被青年咬破唇的血液混合,青年仿佛野性的兽类饥渴焦急地吮吸男人的唇舌,伸长舌尖去舔弄丝滑的口腔。

    容貌保养得堪称艳丽的年长男人心想:“真是够了,只不过是蛮不讲理又不听话的狗......竟然也能使事态糟糕到这种地步......”

    然后青年的红舌又被扯起蔑视笑意的男人给勾着舌推回口内,那根柔韧的舌钻进青年的喉咙深处,使得对方耐受不住地呛咳着,男人舔舐过深喉的柔红喉腔,又卷缠着青年的舌不让对方好过,十足恶意地展现着控制欲。

    “咕嗬......哈啊......唔嗯呜......”青年攥紧手中的床被,眼神迷茫,沉沦进欲望里,腿脚忍耐地发抖起来。

    臀间含咬的物事深入地挖掘着柔嫩敏感的粘膜部分,由于坐下的姿势更深入地碾磨着微微张开缝隙的弯曲软口,那里是发颤地渗出肠液的结肠,几乎深得让青年只能溢出叫唤的呻吟。

    青年的动作有力而迅猛,他如捕食般压制着受伤的年长男人,摆动的翘臀前后摇晃,使得物事侵犯柔嫩肠穴的幅度愈来愈大,滑腻嫩红的粘膜紧紧地包裹着粗硬又长驱直入的物事,敏感的软肉被碾磨顶压,使得青年的小腹鼓起相当轮廓的一小部分。

    淌流着奶白液体的性器贴着身下男人的健壮腹肌,嫩白的前端吐出一小股接着一小股的液体,青年喘息着,他的身躯撑在爱梅特赛尔克肩膀,唾液滴沥在男人的颈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是被贯穿的时候就已经攀登上顶峰了。

    尽管虚弱得无法挣脱青年的压制,爱梅特赛尔克清醒而敏锐的神智也已经搞清楚目前的情况,住在他隔壁的房客趁着没有监视系统,在夜晚袭击他并且还强迫他发生性行为,如若不是亲身体会这种离谱的事情,他想必会讽刺地说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离奇事件。

    在治安良好的现今时代,还会发生这种事情除了是发疯的怪物导致的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可能性。

    年长男人哀叹吐出一口气,源源不绝的快感和腰腹的刀伤疼痛一并扭曲着他的脸庞,他阴霾地想着,眼前的青年的确称得上是愚蠢的怪物了。

    时间回到被困电梯的这一刻,男人仍然掐紧着青年的脖颈,他神色不愉。

    “可是之后我把你送到医院了,那时候你还没有死。”青年讨好地试图辩解,他麦色的脸庞下巴处有一道细小的刀痕。

    爱梅特赛尔克翘起唇,笑意十分危险又美艳,像即将咬食注入毒液进猎物里的食人花。他的指甲变得尖利细长,黑漆漆的指甲戳进青年的颈肉,说道:“只是,那时候。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而死的那会,你早就逃得没影了。”

    “喔,是这样。”青年错愕地睁圆眼睛,发出恍如事情超出预料外的声音。他感到头皮发麻,身躯越往后贴着电梯墙身,脖颈处就越被指甲戳进,划出皮肉被割开的血线。

    “你不是想杀我偿命吧......”青年感到喉咙岌岌可危,他的双手搭上爱梅特赛尔克的手,试图让男人钳制他的动作放松。

    “就算杀掉你,也不能让我重新活过来,”年长的男人嗤笑,他斜看着青年,目光轻蔑:“起码目前来说还有你补救的机会,我只需要你赶在火化前把那具尸体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