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池错拒绝了,“我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不知为什么,池错句句都踩在苏凌云的心窝上,每个字都像刀子扎进肉里,像是往火堆里扔鞭炮,噼里啪啦炸得震天响。

    “我不行?人贩子就行?别人给的钱是钱,我给的就不是了?为了几个钱,你什么都能出卖,什么都能抛弃!你他妈的……”突然的暴走,苏凌云冲过去,三下解了两条链子,拽着池错湿透了的头发,狠狠地拎起来,摔在地板上。

    眸色异常,苏凌云好像陷入了癫狂。

    “你他妈的,就是个贱种!”

    池错头皮都快被撕裂了,他注意到苏凌云的不正常,却还不怕死地踩在他随时可能断开的脆弱神经上。

    “是啊,我是贱种,你多高尚,纯情又善良,我这卖屁股的哪配跟您做朋友,是吧,苏大少爷!”

    苏凌云不说话,扔下池错,转身去床头的柜子里翻找。

    池错乘机爬起来,想要从背后偷袭他。

    可惜脚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身体的虚弱也让他变得更加容易被拿捏。

    苏凌云轻易就制服了池错,拖着他又扔回那张诊疗椅,掐着他的下巴,强制他张嘴。

    浓厚刺鼻的酒精味儿传来,苏凌云手里拿着瓶酒精消毒水,照着池错的嘴就往里灌。

    “我、操,你……咳咳咳、呕……咳咳咳……你疯了!”

    “不是喜欢卖屁股么!成全你!”犹如闷热潮湿夏日里吹来的一缕清风,心中竟感到畅快,苏凌云狂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又更强硬了些,“你那屁股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就勉强先从嘴开始吧!”

    “保险起见,先消毒。”

    池错吓死了,他不知道这苏凌云在分开的十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天真开朗的小男孩变成眼前这样丧心病狂的疯子。

    吐的跟不上灌进口里的,下颌骨又被掐的没了知觉,池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混乱中咽了几口,从嘴巴到胃都翻江倒海地痛。

    “想过今天么?啊?你把我扔在那里,你把我卖给人贩子的时候,想过今天么!!!”

    歇斯底里地咆哮,苏凌云扔掉消毒水,扒开早已被烧破皮满是鲜血的嘴巴,解了皮带,不管不顾地将根本还是疲软的鸡巴整根怼了进去。

    “唔!唔唔!拿、出去……”被凌迟也不过如此,若能选择,池错宁愿被一刀捅死。

    痛!最脆弱的地方被最炽烈的液体灼烧,和着池错嘴里带着体温的鲜血,苏凌云竟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上的疯癫愈演愈烈,痛到麻木的筋肉颤颤巍巍地勃起,在不成人样的池错嘴里进出抽插。

    “为什么要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