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沂没有听,下床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麻绳和手铐,扔到床上:“哪怕是性交也好,我想让你高兴起来……!!”

    “我不想又看到你哭啊……”

    “我没有。”陆临散伸手抚平柏沂眉间的皱褶,“为什么这么说?”

    “送到医院前的那一次,你哭了吧。”柏沂低声说,“我很担心你啊……”

    送到医院前……哪一次?应该这个梦结束的时候,后来梦接着做了……

    “你看错了。”

    而且,如果不是那次没有掩饰好让柏沂发现了,柏沂就不会悄悄出去买水果,然后……

    陆临散握紧手。

    “不用担心,不会破坏和宝贝的约定的。”说完陆临散笑了笑,“该不会在宝贝心中我是个爱哭的人吧?那还真是让人困扰。”

    “……”

    “而且,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对你做这些呢?”

    柏沂看着陆临散,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又一切尽在言中。陆临散着实有些哑口无言了,是因为几次做爱都把柏沂绑起来和封住嘴给了柏沂这种错觉吗?

    ……这个梦果然太真了。这方面也……跟真的一样。

    甚至……做出了这种回应。

    以前的梦从来没有过这么即时的反馈。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更何况是他呢?他亲手确认过,也亲手全程处理了柏沂的全部后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柏沂以及不在了的这个事实了。

    陆临散摸了摸柏沂的眼角后,伸手拿起麻绳,摸了一段,挑出了驳口和一段没编织好的纤维:“看到了吗?”

    “什么?”

    “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喜好。不过Alpha中意这方面的玩法的人群多一些,有能力玩的也多一些,我多少也接触过。懂一些纸面上的东西。”

    “所以……?”

    “就算不考虑卫生问题,这条麻绳没有处理好,不适合用来捆绑。”

    陆临散把麻绳放到一边,又拿起鞭子,平淡地叙述着:“直鞭对于新手而言并不好掌握,跟何况面对一个没有经验的慕或者贝或者别的什么随便什么叫法,就连老手也不一定会随意使用。”

    说罢,陆临散冷不丁地反手给了自己的手臂一鞭,刺啦一声格外刺耳,他的手臂上转眼间就出现了一道带血的鞭痕。

    柏沂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变了。陆临散手都没抖一下,只是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说:“这是没用力的情况。稍微用点力或者快抽上去时缩一缩让鞭子反弹,能一鞭就皮开肉绽。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