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在余大宝和赵达的陪同下步入大殿,在门口按照规矩,他们将随身的佩刀交给了王宫宿卫。

    这个所谓的主殿在赵烈看来不过就是大明巡抚衙门官厅的大而已,毕竟朝鲜国的规制国力就在这里,没有实力如同大明般在宫殿上过多的破费,更不要还有南京畿北京畿之分。

    “拜见王上。”赵烈向李倧拱手施礼道。

    李倧和煦的笑笑,“赵大人无须多礼,来人,看座。”

    一旁的太监急忙将椅子送上。

    看到赵烈没有跪拜见礼,其他的大臣都是习以为常了,这些天都是如此,赵烈就是不跪拜,你敢拿刀威胁他不成。

    所谓的皇家威仪前提就是无上的暴力,如果不从如果不跪拜就是殃及家族的结果,因此人们才遵从,不敢反抗。

    但是这条对赵烈全无用处,赵烈根本就是无惧朝鲜君臣的威胁,不他是大明的二品大员,就如今近万的破虏军就在城中,比城内的朝鲜军兵都多,那么暴力压服谁呢。

    但是金自是头一遭看到,金自此人极为的现实,他对于局势的判断就可以看出来,建奴强大,他就建议朝鲜依附建奴,看到大明强大,他就建议朝鲜依附大明,不会因为以往的恩仇行事,他只看如今。

    但是这不意味着金自不是一个忠臣,相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鲜的利益,他之所以建言向建奴称臣,也是为了让朝鲜国以及王室存续。

    此时他看到赵烈如此跋扈,心中大恨,

    “赵烈你不过是大明一个总兵罢了,见到我王竟敢不跪,在我朝鲜王宫还敢如此目中无人乎。”

    金自戟指赵烈吼道。

    “本官乃是****大明的来使,只可跪拜大明的天子,其他君臣一概不行跪拜。”

    赵烈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