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庭鹤就拿出了一串蓝宝石。明显和乳环上的宝石是一套的,这个恶劣的男人早有预谋。

    “所以老公补偿给你更好的,奖励你。”

    林异药看着那一串蓝宝石,从大到小足足有三颗,可想而知坠在阴蒂上会有多么的刺激,怕是一挂上去他连走路都做不到了。纯净透明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炫目光芒昭示着它的价值不菲,可林异药一想到是挂在他的阴蒂上的就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这福气他可不可以不要。

    “我……”不……

    不等林异药话说完,庭鹤把环扣部分放在林异药手心上蹭了两下,表面很粗糙,似乎有什么凸起。

    “阳刻了我名字的缩写”,庭鹤微笑,“它可以提醒你,你每次的战栗的高潮或者求而不得的空虚都是因我而起,都是为了我。”

    “……愿意”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出口的只有爱意。

    林异药得到了温柔的一个吻。

    庭鹤站在林异药腿间,一巴掌扇上正在汩汩流水的花穴上,“谁叫你发骚的?”

    柔情褪去,林异药觉得庭鹤冷冰冰的眼神看他好像和看一个性玩具没有区别,这种感觉让他身下的水流的更欢了。

    庭鹤眸色加深,拿过一旁的散鞭,“没人管教你岂不是出门就得往野男人的鸡巴上坐?”散鞭痛意并不是最强的,但也绝对不是不痛的,而且打到的面积很大,忍了没几下林异药就受不了的扭动起来。

    “这么喜欢挨打?鞭子还没下来,骚穴就抬起来了?”

    “今天那个女生知道你喜欢张开腿让教授抽屄吗?”

    “答辩的时候每个人都那么严肃,他们会不会猜到宝宝这么骚,每个洞里都插着东西要给老公玩?”

    林异药被庭鹤这一通密密麻麻的羞辱问的几乎快要昏过去了,阴阜红艳艳的肿起,尿道棒被打的一吞一吐,看着就像是林异药主动肏着自己的尿道一样,阴蒂也被抽的直挺挺的顶出包皮。

    林异药现在看见庭鹤手里的针筒已经没那么害怕了,他发现那些虫子除了心理上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以外并不会伤害他,他的奶包里被庭鹤打了很多次虫卵了,虽然孵化的两小时里钻心的痒,但是没什么后续的折磨。渐渐的他就接受并感受虫在乳腺里怕动的感觉,放大这种诡异的感觉,每次都能爽的尿出来。

    可他忘记了,阴蒂的敏感度是远远高于乳头不知道多少倍。

    没等林异药奇怪针筒里的溶液怎么变红了,锋利且细窄的针头就扎进了皮肉里。

    林异药的双手瞬间紧紧握成拳头,冰凉的针头刺入了那一团神经里,凉意顺着那团神经迅速窜过全身。

    “呜啊……”林异药忍不住呻吟一声。

    可庭鹤却没有开始注射,也没有拔出针头,而是不断的在那团神经里翻搅,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在敏感阴蒂的粗暴的戳刺。

    “啊不——”林异药被这种抵着神经戳刺的的感觉弄得快疯了,腿根绷得太紧甚至开始微微痉挛。

    终于,庭鹤似乎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一团更加敏感的骚籽。针尖甫一触碰到,林异药立刻浑身颤抖着发出一声悲鸣,几乎是克制不住的本能挣扎。可是身体的每个关节都被固定住了,他微不足道的挣扎只不过更加重了男人的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