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脐橙不同,由江钰主导的每次性爱都是又凶又狠,反正江钰只要一插入江沿就叫得嗲得和发春的猫一样,随便捅两下就想哭着求高潮。

    江沿感觉自己又快去了,立马伸手想去捏自己的骚鸡巴。江钰牵住他的手腕,说哥哥,喷给我看。

    江沿顿时下体泄得一塌糊涂,明明没有被抚慰的肉蒂也一股一股往外出水。

    江钰很喜欢操他高潮时的穴,每次都痉挛着夹得很爽,心情颇愉快地抓住他的小鸡巴,没轻没重的撸动起来。

    他的鸡巴江钰的玩得少,也不怎么照顾,但即使这样粗暴的玩弄,江沿也还是硬了。他的小鸡巴本来就不受重视,每天都由夫主决定他今天是用鸡巴还是女逼撒尿,因为夫主更喜欢女逼,他也就对自己的逼更呵护一点。

    反正骚鸡巴也只不过是一团没什么用的贱肉罢了。江沿只在乎自己身体更能取悦夫主的部位,别看他总扇自己的脸,其实他也最爱惜自己的脸蛋,夫主揍他的痕迹他不舍得处理,但是他自己扇的总是当天就去敷药了,这样很快就又漂亮回来了,不会让夫主看着碍眼。

    当然如果夫主还想操他的肿脸,他也会立马毫不犹豫的再扇肿。

    江钰发现他很照顾自己的脸后,就从外面给他买了一堆护肤品,江沿每天只待在家里,江钰就经常会给他买回各种各样的礼物,有的是以前哥哥喜欢过的,有的是他认为哥哥现在可能会喜欢的。不管买了什么,江沿都开心到像小狗一样围着他转圈圈,非常小心地把江钰的每一个礼物收好,小一点的他就直接都塞在自己的笼子里。

    本来挺大的笼子被他堆的一半都是礼物,江钰怕他睡觉的位置不够,就把包装全拆了,但是包装江沿也舍不得扔,一并精心地叼回来藏好。

    难得骚鸡巴受到这种照顾,马眼激动的里流出透明的水,高潮时还在猛烈地冲击,江沿被操到有些精神涣散,忍不住顶了顶夫主的手心,被夫主一个耳光把整个身子扇歪在桌子上,江沿嘴角顿时破出血,火辣辣的疼。

    他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用夫主的手自慰在妻奴行为里是严重大忌,尤其是用鸡巴,寻常的妻奴连硬的资格都没有,鸡巴永远被锁在小小的束缚具里,可夫主不仅从来没有限制过他,甚至还用自己高贵的手去摸他的贱鸡巴。可他刚都做了什么,居然得意忘形到蹭夫主的手!

    想到这,江沿感觉自己仿佛全身血液都冻结了。

    他没有护住自己的脸,而是先僵僵地去拉夫主打他的手。夫主很少用这么大力气打他,手肯定打疼了,他拿着夫主的手掌盖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最软的胸上。磕磕巴巴地说“对不起夫主,是贱奴不好,您先消消气,一会儿再打吧”

    一边一个手覆着夫主的手按在自己的酥胸上,另一个手毫不收力地打起自己另一边脸,这边的脸也迅速肿了起来。短短的一会儿,江沿的脸又都看不出他本来的样貌了。

    江钰止住他一直抽自己的手,江沿的两行泪就瞬间落了下来。

    他其实不想哭,刚刚打他他就没哭,但是江钰每次一对他好,他就忍不住要哭。“夫主对不起,都是贱奴的错,贱奴自愿受罚。贱奴愿意把骚鸡巴割掉,以后永远不会这样了。”

    江钰一手拉住他的两只手腕,眼眸黑压压的,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肿肿的脸。

    虽然江沿的脸总是肿着,但极少是他亲自打的。

    江沿被他的注视吓到后穴一直在抽搐,连在小腹都一齐在哆嗦,他怕夫主觉得惩罚不够,又不敢把夫主的鸡巴从身体拔出来下跪磕头,只能瞪大眼怯怯地着看他,夫主一旦真的生气,他就不敢哭着撒娇了,只能强忍着泪水侧过脸好给夫主检查他刚扇的掌印。

    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江钰想。

    哥哥刚回来的时候,他一直努力继续用之前的态度对待他,但是哥哥却对此非常恐慌,失去记忆的哥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个人让他很陌生,好像一个人被塞进去了完全不同的灵魂。但是这样的哥哥又总是勾起一种他也说不清的欲望。

    他总是在相处中一次次地被迫接受他的哥哥现在确实是他的妻奴了,是他可以随意打骂,把他当作没有任何灵魂的肉便器来使用的性奴隶妻子,可无论怎么粗暴的对待,江沿还是会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