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是连话都不敢说了,忙上前握住自己老婆拽住青年K腿的手。

    伊路迷低头俯视他们,却吝啬的只给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放手。”

    露西鼓起勇气抓紧,却再没勇气抬头看那个高高在上的青年,“……舞,还是孩子……她是为了救自己的家人才……请你发发善心,放了她……”

    伊路迷垂下眼皮,“……杀了你们她会生气啊……”

    露西跟班杰明听到伊路迷毫无感情波动的发言均是一抖,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事已至此,小舞,又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他们真的是不忍心,尤其又撞见了刚才那一幕……那孩子……谁知道那孩子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对了……”伊路迷沉思一会儿似突然想通了,就连声音都轻快了不少,“不被她知道就行了啊……”

    明明那青年什么动作也没做,可是露西跟班杰明却猛然感觉x口朝里一紧,内脏一下子受到了仿佛千万斤的压迫,顿时直直地喷出了一口血!两人挣扎着看向已经走出门口的伊路迷,露西还想说什么,可班杰明却连伸手拉住她都做不到,他们两个竟然被那GU不知名的力量压得动都不能动。

    伊路迷悄无声息的走下楼梯走出门去。就为了不让舞事后跟他翻脸,自己是做了多大的让步啊……明明自己被怎么样了也不见她面露难sE,可一旦牵扯上她在乎的人……

    舞……你要怎么感激我呢……

    伊路迷抱着舞走了。却没看见露西一家人在他离开后脸上所承载的浓浓恨意。就连应该昏迷的杰斯卡也在瞬间清醒过来,眼底一片残暴。

    揍敌客家——管家栋。

    慢慢睁开眼盯着熟悉的天棚,在这一刻舞觉得好累,从来没这么累过。抬手看了一眼自己左手已经凝结了呈现暗红sE的三根手指指尖,她想了很多。想自己该怎么样做个圣人,想自己该怎么样做个混蛋,也许她更适合做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可是无论她怎样纠结怎样选择,她的责任没变,她的工作没变,她将面对的一切也都没变……她还是她,该来事情总会来,该面对的事情总要面对。

    舞翻身下床,这可能是她待在揍敌客家的最后一天了。

    欸?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舞侧着头将脖颈处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亮出来。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牙印?伸手m0了m0,一阵刺痛。这个就算了,她又用手指戳了戳分布在伤口周围还有锁骨、x口的零星青紫红肿,为什么她身上会出现这些东西?

    舞感觉到头疼,她实在是想不起来昨天晕过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些痕迹……她面前的镜子“噼啪”一声裂开数瓣。她毕竟不是真的未成年nV孩,三十几年的时间,就算她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痕迹是如何形成的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如果说有人有可疑,那么也就只有一个……但是那可能吗?昨天自己怎么就能那么蹊跷的晕过去,还人事不知?这简直b把她杀Si还难好吗?伊路迷,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舞看着脆裂的镜面映着她破碎的半身像,她……被侵犯了吗?心脏往下一沉,她连呼x1都变了频率。

    没有经验,她根本不知道如果发生了那事自己的身T该是怎样的感觉。没感觉……也没有……那应该就是没事吧?舞第一次有了脱力的感觉,她一点都不希望简单的问题变复杂。

    舞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已经毫无血sE,甚至是紧握双拳的指尖都开始发白,指甲刺破掌心也毫无所觉。本来打算用创口贴遮住痕迹,但是总有些yu盖弥彰的意思,最后她只好用绷带紧紧的缠住脖子,至少这样看上去只会让人以为她的脖子大概受了伤。

    站在伊路迷办公室的门口,舞第一次在这个世界里涌现了‘失去勇气’的时刻。她在心里不断的命令自己不可以胆怯,因为这已经不是简单一句‘抱歉’可以随便敷衍过去的事情了。

    大门被推开,这是第一次,舞连门都没敲一下便推门而入。

    伊路迷抬头。

    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在伊路迷的直视下,舞走至办公桌前。

    两个人安静的对视着,没人先开口,也没人打算开口。舞是在极力压抑让自己不要失去冷静,伊路迷则是在回忆自己曾占过的便宜。

    “你……”舞强自咬了咬舌尖,她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