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顺的跪在我面前。

    “本王怜惜多罗国百姓困苦,放公主回国,望你继位后能安土息民,不要学你父王兴风作浪。”

    她惊愕的抬头:“继位?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面上有惊喜,有疑惑,也有忐忑:“多罗国从未有过女王……”

    “那你就是第一个,”我说:“别怕,我派三千精兵送你还朝,以后就驻在你的皇宫里,为你所用,有谁不听你的,杀了就是。”

    她动了动唇,最后只是垂下眼,将脸贴在我腿上,道:“殿下对我真好,青雀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殿下才好。”

    我从她细白的颈子摸到领口:“你自然是能报答我的,只是没几回了,我倒真有些舍不得你。”

    她红了脸,看上去羞怯又清纯,却膝行着钻进了我腿间,隔着我的裤子舔我的下身。

    我隔着袍子前摆摸她的头,一边享受一边道:“此一去,你们兄妹恐怕再难相见,我让你三哥来多陪陪你……唔,你二哥就算了,我如今夜夜都要他陪着,没有他我恐怕睡不好。”

    在青雀那睡完午觉我才回了自己的住处。

    云奴昏昏沉沉的骑在木马上,大腿上的血干涸了,留下一条斑驳惨烈的痕迹。因肚子里的东西太大,他趴不下去,只能直直的坐着,一动不敢动。他浑身是汗,像个被雨水淋透的玉雕。

    他见我回来,眼泪滚滚落下。

    我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脸,问:“想起来曲礼下全篇怎么背了吗。”

    他一愣。

    他张了张嘴,半晌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看着我的脸越来越惶恐,最后恐惧的哭出了声。

    大约是被折磨了太久,明明是毫不压抑的痛哭,他发出的声音却是又低又轻的,细细的像个快断气的幼崽。

    我将他抱下来,他发出几声虚弱的呜咽。

    我把他放在地上,他的后穴夸张的敞开着,我想,我现在塞一只胳膊进去,他大约也是能吃下的。

    我脱了被木马上的血迹弄脏的外袍,替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渍血污。

    “我不过是问一句,怎么怕成这样。”我伸手抹掉他脸颊上的泪:“好了,别哭了,不会背就不会背吧,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决定让你妹妹继位了。”

    他泪眼迷蒙的望着我,好像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掏出拟好的文书,翻开指给他看:“这是我的令旨,这里是我的印章,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