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根假阳物是沉香木雕出来的,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云鸟还害怕。

    “怕什么,”我说着,将她推到云鸟面前:“又不是给你用。”

    云鸟躺在地上,死死盯着青雀。

    我将青雀推跪在地,隔着她扯下云鸟的裤子,只扯到大腿上,然后将他的双腿向上推,让他自己抱住,拉青雀的手去摸云鸟的菊穴:“好好给你哥哥揉一揉,不然他要吃大苦头。”

    他们三兄妹连这里都长的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粉,紧紧闭着,写满了拒绝。

    青雀细长白嫩的手指在菊穴外头打着圈,轻柔的抚摸,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握住云鸟的阳具上下撸动。

    我握住她依旧稚嫩的乳房,舔着她细白的脖颈催道:“快些,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

    她咬了咬下唇,低头将亲哥哥的阳具含到了嘴里。

    我看着她的唇被肉白的阳具撑的鼓起,一手抓住她的胸脯,一手握住她的腰,贴在她身后用我身上的假阳物一下一下撞她的臀缝。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将她从阳具上拉开,也不管这个前戏做没做玩,扯开她已经往菊穴里塞了两根指头的手,捏着她双颊让她看着我把那狰狞的东西一点一点塞进云鸟的身体里。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对一个初次用后穴的人来说简直能杀死他。后穴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几乎透明的薄粉裹着一条黑漆漆的粗龙。

    云鸟死死咬住下唇,血流了一下巴。

    他还记得我说的话。

    我握住青雀的手,将那凶器又缓缓的往外抽。

    捅进去的刀子,总是要拔出来,才能捅第二刀。

    “殿下……哥哥……他、他流血了……”

    “处子总是要流些血的。”我说着,握住青雀的腰,猛地插进她的花穴。

    她尖叫一声,被我撞的往前一扑,她身前的假阳具又整根插进了云鸟穴里。

    我抽插的又急又快,她的腰身随着我的摆动起伏,像一只被裹进暴风雨里的白鸟,无法挣脱,无法拒绝。

    我掐她嫣红的乳尖,问她:“我听说双生子有通感,你说,现在干你哥哥的,是我还是你?”

    她答不出来,她无力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