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要一人吗,我和他进去。”

    气氛顿时冷凝住了,不只是云墨听傻了,全体雄虫闻言都震惊了。

    那个嗜血残暴,目无法纪的云澈要在这里干什么?

    要亲自下场淫秽表演吗?

    “换一个人吧,您不用过来。”雌虫轻声道。

    “换?”

    云澈盯着他的目光有点吓人,龙宇安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自觉的闭上了嘴。

    见两人不言语了,云墨恨恨地道:“那就请去玻璃房里表演助兴吧。”

    如果今天真没有办法让云澈不参加仪式,至少全网传出这种视频,云澈也别想体面过日子。

    见雌虫一件一件,乖乖地脱去了衣物,云澈心里散出烦闷,对这只犯了错事却不知道求饶的雌虫感到生气,一种名为焦躁的情绪,让他很想在这里撕碎这只雌虫。

    “请您来吧。”雌虫将头发挽到一边,露出细嫩的后颈,偏头轻轻道。

    还在不知羞耻的邀请,云澈紫色的眼瞳闪过一丝愤怒的火星,可龙宇安确实又一无所知。

    既然这样,那他会让这只愚笨的雌虫知晓,他自己在做什么荒唐的事情,他要用疼痛惩罚这只雌虫多得泛滥的天真。

    雌穴被手指用力扣开,龙宇安吃痛地“唔”了一声,下意识面朝玻璃外,他忽然意识到这场交配是有观众盯着看的。

    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像有无数根羽毛在骚挠他的肌肤,他忽然有点像见识到死亡的可怕后,想要临阵脱逃的士兵,产生了退缩的情绪。

    原来被人看着做这种事情会这么可怕……

    手指插入更深,雌虫“啊”得叫了一声,玻璃上,他看见了自己隐约的轮廓,是疼哭的表情。

    这一切都要被别人看见吗……

    云澈……不觉得难受吗……他被我连累了……

    这次什么前戏也没有,雌穴被草草扩张后,异物就入侵撑破了它,私处撕裂了些,淌落鲜血,雌虫痛苦地闭上双眼。

    就是要足够深刻痛苦,才能让雌虫记住不该乱跑的教训。

    肉刃就着鲜血一下一下挺动起来,雌虫脊背发颤,一直抖个不停。

    他低垂着头,眼泪轻轻地一滴一滴坠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