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宇安从虚脱中回过了神,他刚才好像喊疼了,不能这样……他在光明会已经发过誓言了,无论多痛苦都不能喊叫,他必须忍受下来的……只有这样才不是废物。

    “请您继续惩罚吧……”雌虫偏头错开与云澈纠缠的目光,强迫自己将绷紧的四肢放松。

    这在云澈看来,仿佛是在说请您继续享用我一样,与勾引无异。

    他查过光明会留存的档案,这只雌虫也是光明会的成员,不过只有在教会的三年经历,之前是什么身份不得而知。

    让龙宇安背朝自己,如此便看不见雌虫蛊惑人心的眼眸了。

    布料浅薄的裙子被轻易脱下,包裹其中的莲白肉体完全呈现于雄虫视野。

    胸前的花刺蛰的皮肤钝痛,雌虫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这些花刺也能当做武器。

    肩胛处贴上来的触感令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思绪被剪断,雌虫睁大眼眸,回头去看,雄虫正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啜吻而下,肩胛、蝴蝶骨、脊椎、后腰、甚至尾椎骨都被嘴唇触碰。

    雌虫全然无法理解云澈的这些行为,难道他要对自己做的不是惩罚吗?

    为什么这么轻飘飘的也不疼……这是叫做交配吗?

    雌虫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脑海里其他的杂念。

    他现在和雄虫的距离很近,是个好时机。

    龙宇安不打算去想别的,他努力偷偷地掰扯下一根花刺藏于手心。

    雌虫的臀肉白若珍珠,臀缝间除了颜色清淡的雏菊,还藏着两瓣粉嘟嘟的贝肉。

    天生用来服务雄虫生殖器的肉唇,此刻还是俏嫩紧致的,这里还没有被人开采过,是雏穴。

    手指随意抹过那条窄缝,雌虫的身体很明显地颤了颤,这一瞬间,云澈突然想看看身下之人的眼睛,是不是还依旧那般无所畏惧、无所动摇。

    他让龙宇安翻转过身,雌虫眨了眨眼睛,出乎意料的,在转过身体时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当有鸟儿甜美歌唱时,也会有毒蛇在嘶嘶吐舌。

    云澈瞬间看破了龙宇安的意图,他目光冰凉,提起对方紧攥的掌心,一枚花刺掉了出来。

    “光明会已灭,你还在效忠谁?”

    眼里刺杀的坦荡消散了,雌虫的双眸失神了片刻,“教会……”

    云澈冷冷地俯视他,“你是光明教信徒?”

    雌虫摇了摇头,“他们救了我,我要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