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胡庸y咬着牙挺住了。

    他不能松口。

    这句话一旦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一切就都完了。

    当然,完的不是李因缘,是自己。

    李因缘做司礼监掌印这麽久,他所掌控的能量,还有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可想象。

    这件事泼在他身上,只能让他脱层皮。

    不会伤筋动骨。

    但李因缘却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到时候,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在g0ng外的家人,那些亲戚,都得Si。

    虽然做了这麽多年的太监。

    去了势。

    没了根。

    但,毕竟还有亲人,那些亲人……和自己也有血脉联系。

    胡庸不想真的让胡家断了血脉。

    而且他相信李因缘的处事。

    只要自己咬紧了牙关,不给他添麻烦,最终这件事情结束,自己就算Si了,胡家也能受到一些庇护。

    “你好好想想。”

    “明日我们还会再过来。”

    昏沉的胡庸被挂在了铁链上,然後慢慢沉入W水里。

    只剩下脑袋露在外面。

    冰冷刺骨,那些新旧伤口被W水浸染,也是传来了无法想象的痛。

    “啊……”

    胡庸的身T不自觉的cH0U搐起来,拴着双手的铁链,哗啦啦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