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萧靖北晚上再向凤止歌求、欢,凤止歌没有直接拒绝他,却也给他设置了一个障碍。

    这个障碍,就是先前萧靖北已经领略过一次的,脑筋急转弯……

    上一次,萧靖北隐隐向凤止歌表达了自己的“狼子野心”时,凤止歌留给他的问题是这样的。

    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过独木桥,这时桥的一侧出现了一只狮子,另一侧则来了一只老虎,但这个书生却顺利过去了,问题是,请问书生是怎么过去的?

    这样的脑筋急转弯若是放在后世,只怕就是个几岁的孩童,也张口就能说出答案来,可是放在如今这大武朝,却着实将萧靖北这个出色的世家公子给难住了。

    所以这时听到凤止歌提到这个问题,苦思了好几天却始终得不到答案的萧靖北顿时便苦了一张脸。

    “止歌……”许久之后,萧靖北抬起头望向凤止歌,眼中颇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

    一个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冰块儿脸的人,这时做出这种表情,在凤止歌看来无疑是极为养眼的。

    不过,这可不代表,她就会为之心软,并主动将正确答案奉上了。

    淡淡地睨了萧靖北一眼,凤止歌调整了个姿势更舒适的半倚在萧靖北怀里,“这样看着我也没用,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再想想答案。上回那个关于牛尾巴的问题,不就答出来了吗?乖,我看好哟!”

    说话的同时,凤止歌伸出修长的食指,逗趣般的挑起萧靖北的下巴调戏他。

    湿热的气息轻轻打在萧靖北的脖颈间,让他身体轻轻颤栗的同时也浑身一绷,本就勉力压制着才没有失控的欲、望更是有抬头的趋势。

    “止歌……”

    萧靖北将凤止歌紧紧锁入怀里,再次如此低喃着,声音显得格外的沙哑。

    凤止歌从前虽然没有过与男人如此近距离相处的经验,但她好歹也知道,这个时候的男人,是尤其经不得挑逗的。

    所以,凤止歌也没打算继续逗萧靖北。

    她从萧靖北怀抱里脱离出来,在离萧靖北稍远的地方坐下,然后拿出才送来的凤仪轩的账本翻开,“行了,自己找些事做吧,不要老往我身边挤。”

    萧靖北因凤止歌这明显的嫌弃而略委屈地皱了皱眉。不过却也顺从凤止歌的意思,没有再往她身边凑,而是就坐在原地,静静地托着下巴凝神看着正翻看账本的凤止歌。

    凤止歌其实是很不耐烦看这些账册的,安国公府里的中馈,她也都是直接丢到了李嬷嬷的手里,丝毫没有要自己打理的意思。

    若是让外人知道。堂堂安国公府。明明有女主人,中馈却是由凤止歌身边的仆妇主持的,恐怕都得笑掉几颗大牙。

    好在李嬷嬷处理起这些事来。丝毫不逊于旁的世族宗妇,安国公府里倒也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是,安国公府的中馈凤止歌可以不管,凤鸣阁和凤仪轩的事。她却不能简单的置之不理。

    她作为寒素死去的这二十年,凤鸣阁和凤仪轩一直都是寒青颜在管着的。但寒青颜知道自己其实并没什么经营上的才干,所以这二十来年一直过得有些战战兢兢,就怕自己哪里出了错,就要把主子当初留下的产业葬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