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殊见他样子,想了想道:“是认识赫兰殊的?”

    这时一群官差从门外走了进来,为首的问到:

    “赫凌、赫兰殊在哪?”

    凌姨听到声响,从后厨出来,擦了擦手,道:“我是赫凌,官爷有什么事么?”

    那官差问:“赫远归是你什么人?”

    “是我家兄长。”赫凌道,又添了一句,“不过他因病去世有六年了。”

    “死了?”官差嘟囔一句,又问,“赫兰殊人呢?”

    “在这。”来喜推着赫兰殊过来。

    官差点头:“行宫发现了一位叫赫远归的人,你们随我过去吧。”

    赫凌惊讶,随后看了看赫兰殊。

    赫兰殊安抚道:“凌姨莫急,咱们先过去认认人,看是不是父亲。”

    赫凌犹疑地点了点头。

    马车上,赫兰殊一直在想这是不是就是何骁的计谋,晏迟说何骁不打无准备的仗,喜欢计划得万无一失,那看来赫远归真的还活着,难道是要赫远归指认她不是赫兰殊,再揭露她是陈云姜的事实?

    她看着凌姨,问到:“凌姨,我幼时多病,与父亲了解不深,父亲除了是酒楼掌柜,还做过什么吗?”

    凌姨想了想,思索道:“我归家次数不多,哥哥在开办酒楼前,做的都是些散工,补房瓦编竹篓,对了,你也知道的一个,他素喜木工,还做过一段时间木匠。”

    赫兰殊点头,想起之前酒楼的那个梯子,总觉得赫远归的木工不是一般的好。

    她们去的不是行宫,而是县衙的大牢,赫兰殊和凌姨到时,发现晏迟与何骁都在,还有何运昌也立在一旁,晏迟朝她点头,示意她安心,赫兰殊无声应了个好。

    何运昌见人带到,便朝晏迟与何骁躬身道:“太子殿下,二殿下,人已经到了。”

    何骁正背对他们查看着桌上的一些小零件,听见声音,转过身来,对着两人笑道:“赫家莫不是惯会出美人?二位看上去风姿卓绝,各有颜色。”

    凌姨行礼道:“民妇见过两位殿下,不知传民妇与家中姑娘到此,是因何事?”

    何骁看了看晏迟,又转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本皇子在监造行宫的时候,发现了尊兄长被囚在一处地穴中,所以叫了你二人来此。”

    “二殿下如何知晓那是我家兄长呢?”

    “是他自己亲口说的他叫赫远归。”何骁侧开身子,留出一条道,“他就在里面,二位不进去看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