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艳,也不过是糟糠之妻,也没什么过人的本事,公司的事情也不用管,苏有富居然惧成这样,实在是奇事。

    男人看不起,女人却是羡慕嫉妒恨,就差赤果果的问方艳,有没有什么秘诀教他们了。

    费总总算是不忍看到苏有富这样,大发善心,说“行了行了,苏总,你也摆这个脸色了,接吧,接吧。”

    他不给接,就是罪人一个了!

    苏有富接通,唯唯诺诺,应声道“是,是,是,我知道了。夫人,你大人有大量,我这次不过超时十分钟。再准许我十分钟,十分钟后我准时回家。”

    挂了电话,众男人一脸同情。

    苏有富胖乎乎的肉脸也是红扑扑的。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夫人大发善心,今天准许我晚回去十分钟。不然,回去跪榴连,要不就是跪洗衣板。我这个身躯,我这个老腿,这罪真的受不了哇。”

    “爸怎么说?”

    苏以筠剥着开心果吃着,挑眉。

    他们家年货还很多,都没解决掉。这些坚果再不吃,都放潮了。

    “十分钟后,你爸准会出来。这老爷们的,整天演戏演上瘾了。外界都传我是母老虎,我是河东狮,笑话,我方艳美貌如花,会是这种人吗?”

    苏以筠只是应着,呵呵哒。她妈不是河东狮,离河东狮也不远了。

    十分钟后,苏有富跟众人一一握手,告辞回家。

    坐在车里,他解开西装外套,拘了一天,可真是累啊。

    此时的苏有富,闲适又放松,一心的想着回到有妻儿的那个家。

    给外人看的,真真假假又如何。

    真正的婚姻,就如鞋子,穿在自己脚上,只有自己才知道是否合脚。

    而龙湖小区

    今天的课比较少,寒煦早早就回到家里。

    今天贺悠悠回来得也比较早。

    她哼着小曲儿进了电梯。

    电梯里有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