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谁走出去,一提自己来自花醴县,在被人羡慕嫉妒的同时却又被礼遇有加。

    县老爷一开口奉承,其余的人也不甘落后。

    一个个舌灿莲花,将郝甜夸上了天。

    郝甜淡淡笑着,照单全收。

    阮氏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坐在郝甜身边,微微笑着。

    她的身后站了两个奶妈子,也都分别抱着一个婴儿。

    “瞧见没有,三胞胎!多有福气!”

    “听说那阮氏生了两天两夜,痛得死去活来,才生下这三个女儿。”

    “亲姐姐当了县主,三个女娃娃生下来就是享福的命,真让人羡慕啊!”

    “只可惜没了爹,不过那郝嵩也是福薄,没那命享女儿的福啊!”

    “说来也怪哎!早先听说这郝家二房是一屋子的煞星,要克尽亲人,但郝甜都被封了县主,阮氏死而复生,还一胎生仨,这哪里是命中带煞?简直是福气满满好不好!”

    ……

    几个喜欢聊闲的妇人坐在一桌,一边吃一边聊八卦,越聊越起劲。

    阮氏只坐了一会,就抱着婴儿回房歇息去了。

    郝甜倒是一直陪着宾客,直到散席送客。

    胖牛让刘癞子带着仆人们收拾整理,他扶着假意醉酒的郝甜回房休息。

    郝甜虽然没醉,却很累。

    回的是阮氏的院子,郝甜依然住这里。

    阮氏在房里哄孩子,胖牛将郝甜扶到床边,走到三个奶娃娃身边,摸了摸粉粉嫩嫩的小脸,才出了房门,喊了橙花伺候郝甜洗漱。

    橙花打来热水倒进澡桶,放入药材,调好水温。

    “县主,可以泡澡了。”

    自打郝甜获封县主,橙花就改了口。

    郝甜抬脚进了里屋,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