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悦摇头,“臣亦不愿有违高堂厚望,既知前路艰辛,却仍甘愿只身赴宴,此行已无退路!”

    “卿何为自苦?”

    “只为不负高堂,不负主公,不负理想。”

    余故安长叹一声,拱手道:“愿卿安好。”

    戏毕,俞悦和余故安将频道调回正常模式。

    “所以,俞悦同学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了?”余故安问道。

    “我想,就像你说的一样,只要我将手中的军令状......不对,是计分本这个职责在下个月给推卸掉就行。”

    “这要怎么做?”

    “很简单啊,我只要不再考到班级前四分之一就行。”

    俞悦说得很是轻松,却不知道因为她的这个做法,给她后续带来了更多麻烦。

    不过,余故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你们所有人被四等分,倒像是被分院帽分进了四个学院。”

    这句话突然给了俞悦灵感,她啪地一声合掌,开心地说道:“余故安同学,你真是个天才。”

    突然受到吹捧的余故安虽然不懂她想到了什么,但还是欣然接受了她的称赞。

    第二次月考之后,俞悦实施了自己的战术,为了不进入一等同学的行列,每张卷子都故意漏做了几道题。

    虽然在阶级上被降为了二等同学,但她终于不再需要承担名为打分,实为监视的职责。在俞悦觉得轻松之余,却也将要和施樱分开,她们被分到了两个不同的小组里。

    因为距离变远,施樱和俞悦的交流开始变少。

    俞悦敏锐地感受到,施樱开始在班上逐渐变得隐形起来,她甚至可以一天不和任何人交流,只是埋头一个劲拼命学习。

    但是这样学习的效果甚微。

    某一节数学课上,因为回答不出问题,施樱被乌姆里奇女士罚上台大声唱好汉歌。

    面对这个诡异的惩罚方式,施樱涨红了脸,手紧紧攥着校服的衣摆,但还是只有被迫开口唱道:“大河向东流啊......”

    乌姆里奇女士不满意:“声音太小了,吃饭了吗?”

    施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将自己的音量调到最大声,对着全班大声唱着好汉歌。

    她不在乎是否破音,不在乎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否可笑,只是在歌声中尽情释放着这几个月以来的所有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