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痂的时候最不能捂着,会炎变质的!”他执着的伸过手,用力扯着我手臂上的牛皮布片。

    这地精怎么回事儿?

    我心中大为不爽: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儿呢?

    有心一拳头把他锤晕,可天晓得是不是隔墙有耳,这种犯罪行为万一被人看到,可是会被送进监狱里改造的!

    一旦没锤晕,他抱着我的腿乱喊乱叫怎么办,不知道和风大6被碰瓷儿会被罚多少

    这种风险我不能冒。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出言威胁:“老头,快松手,我可告诉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揍你!”

    “你这孩子,老头子我可是为你好”地精工程师和我撕扯的满头大汗,一张脸都憋得通红:“快把这不透风的牛皮布片儿扯掉,让我帮你看看!”

    “嘿,我说你讲理不讲理,快松手,你快给我松手,不松手我可真揍你了!”

    我抬起右手,虚张声势。

    “孩子,我看得出,你是,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不会打老头子的。”

    地精工程师一张老脸信心满满,孜孜不倦的扯着我左臂的布片。

    “你我”

    无可奈何又彻底无语,我此时的心态,就像拉稀遇到公厕人满,急的满头大汗,又没有蹲位,整个人都无措起来。

    就听刺啦一声,结实的牛皮布片硬是被这地精老头子撕扯掉了一大块。

    要不要这么拼!

    满头黑线的在心里呻吟一声,低头一看,左臂的黑色涂鸦都露出了大半。

    遮是遮不住了。

    要么灭口,要么装傻。

    前者有点不人道,毕竟地精老头子是好心。

    装傻吧,反正他未必就知道这涂鸦是什么东西,如果知道的话,那当真是天助我也,因为我也想弄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地精工程师一双眼盯盯看着我手臂上的黑色涂鸦,半晌才说出话来:“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我挠了挠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