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白努努嘴,明知祁修看不清楚,还是和他做了一个鬼脸,又摇了摇手,司城白这才离开。

    看着司城白潇洒的背影,祁修的眸光如一,直至看不见那一抹的红,祁修这才攥着缰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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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城白又走了一会儿,察觉到自己被人跟踪了,便特意往人多的地方走,时刻注意着自己身后的动静。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又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跟着人流行走,司城白很快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却在即将要离开人群时,手腕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司城白一顿,另一只手刚碰到藏在腰间的匕首时,便觉得浑身无力,眼前一黑,倒在了一个冷得没有一丝声息的怀抱里。

    ……

    醒来的时候,司城白发现自己被锁在了一张极大的床上,床上的东西都是大红色的,司城白回了神,这才打量着房间的布置,入眼可见之处,都是红色。

    桌子上点着红烛,已经燃了一半,看来自己睡了很久。

    房间被布置地像个婚房。

    司城白动了动手腕,僵硬有些疼,被一根粗粗的绳索给捆绑在床头柜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印子。

    司城白凑上头,咬着绳索打结的地方,额头上冒了不少的汗,最后嘴巴一松,仰躺在床上,喘着气。她浑身没有力气,身上还在不断地冒着虚汗。

    这是什么剧情?祁修已经走了,怎么还会有小黑屋的剧情?绑架自己的又是谁?

    司城白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还是找不到可疑的人。感到脑子一团乱麻,司城白看着红烛,感觉视线又迷糊了起来,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这便到了后半夜,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脸,即使在睡梦中,也让司城白感到不安。

    与自己无力的身子挣扎了好久,司城白这才迷茫地睁开眼,她最先看到了是绣着金丝云纹藏青色的袖子,目光缓缓上移,停在了一张男生女相的脸上。

    似乎是没有想到绑架自己的人会是殷君栾,一个受过自己恩惠的人,一想到这人还加害过祁修,司城白便没了好脾气。

    “你……发什么神经?”

    嗓子有些疼,司城白吃力地问道。

    殷君栾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司城白,在她微干的唇上顿了顿,然后伸出手,在司城白娇软的唇上点了点。

    不知是不是来了兴趣,殷君栾的眸中带了点点笑意和奇异的光,他似乎是上瘾了,一直在点着司城白的唇。

    司城白红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殷君栾,直接张开嘴,狠狠咬了在自己唇上胡作非为的手。

    口腔中出现了血腥味,司城白有些反胃,但是还是故作镇定地抬眸挑衅地看着君栾,发现这人竟然在变态地笑了,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到疼痛,相反,好像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