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机用力把他按压回平台边上,在他错愕之下邪恶地笑笑,扶着就跟刚刚拧出水的毛巾一样湿淋淋的弯鸡巴,提臀,往下微沉,让花穴口和肉冠拥抱一下,然后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一边把很久没关照的性器一点点吞尽。

    男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倘若他还能睁眼,你知道他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然后抽插的进攻本能重新点亮他的双眼,一副要把你吃干抹净的凶狠模样,同时那只有你身影的眼眸毫不掩饰地表达他对你满满的爱意、宠溺和称赞。

    你低头亲吻他紧闭的眼睛,然后主动地在他身上骑了起来。

    肉棒就像是从水泥地里破出的钢筋一样粗壮坚硬,即便你控制着身体下落,依旧有一种飞速坠地后被贯穿的可怕感觉。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碾压脆弱的内壁,嫩肉被蹂躏得痛哭流涕,大量的泪水从花穴深处涌出,被粗大的肉冠顶回去,涨得膀胱越来越憋不住,甬道的酥麻牵动浑身的神经,连下巴也跟着发软,然后嘴巴瘫开了,津液从嘴角滑落,舌头也没有力气缩回去。

    他把你伸在外面的舌尖当奶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刺激得你口水淫水跟瀑布似的冲下,乳汁没有经过任何的爱抚便从乳头上滴落。你头皮发麻,耳边尽是淫靡的水声,吵得犹如振荡器,把你的脑袋搅得一团糟。

    腿软得快撑不起来时,白如铖的手摸到你的股缝,往下探到屁眼,“叽咕”一声插进去转了一圈,吐出你的舌头问:“后面也有吗?”

    “啊!他、他嫌弃啊……嫌弃我……哈啊……后面……大鸡巴不肯唔……进去……”

    “那等出去之后,你指给我看看是谁,我们好好教训他,怎么样?”

    你又骑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话的意思:“你不可以……嗯啊……下手重……”

    “那我让他一直勃起,只有进到你的小屁眼里面,他才能射出来。”他凑过来,近得你们的鼻尖都快贴在一起了,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口吻道,“所有人都要看着他后入,感激涕零地释放在里面。”

    一想到他将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抓起来,逼迫他们看着连年和你在跟面前差不多的展示台上、如发情的野兽一样交媾,男主角红着眼猛插你的花穴,将你捅得倒在地上求他射进你的后穴里,他最终绷不住了,将几乎要炸开的硬鸡巴肏到他嫌恶的屁眼中,边操边射,边射边发出愤怒野性的吼声……你激动得扭腰摇臀,让他赶紧玩弄你的骚屁眼。

    他的指尖将里面的淫水全都引出来,抠挖得你又爽又痒,双腿彻底投降了,只能两手扶着他的胸膛,犹如泥鳅般扭腰、吞吐性器和手指。

    “好了,动的幅度再大点。”

    “呜……起、起不来了……啊!太舒服……了哈啊啊……”

    “啪”的一声,你右边的臀肉上迎来重重的一巴掌,吓得你赶紧挺起腰身,而瞬间的痛快和急速的拔出中,粗壮的肉冠在几乎掉出、将你的花穴口进一步撑大时,你只觉身上的快感都被这一扩宽击散得到处都是,它们如同快递箱中无数的白色小颗粒,化作海啸完全吞噬你已经融化的大脑。

    你还没享受够高潮的欢愉,男人又扇了一把你的屁股。你委屈极了,可忍不住听话地挺动起来,让鸡巴把自己插得大声淫叫。

    每当你坐不起来时,白如铖都像是在用鞭子赶马一样打你的股瓣,不一会儿那边的臀肉都被他打得发肿发烫了,你流下了生理泪水说:“……主、主人还没啊!没打左边的屁股……那边也……嗯啊……痒痒。”

    他温柔地拨开你散乱在脸上的发丝,可吐出的语气却是冷到了极点——习惯他这种越爽越冷酷的反差特点后,你不仅不再像以前那样畏惧他的态度,反而愈加兴奋,总是想“气”他,被他粗暴地对待。他说:“那你怎么不把那边给我打呢?”

    你努力思考了一下,发觉自己要转过身去,而你没法一边吃肉棒一边调头,这意味着要把大鸡巴从花穴里拔出去,可是你快……

    “在高潮前给我转过去。”

    你吸吸鼻子,性器退出的时候,你就要被鱼钩挂住、从水下拖到水面的鱼,快要无法呼吸,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

    “还想被打屁股吗?”

    酸胀的右臀赶紧跳起来提醒你被冷落的左半边,你艰难地扶过男人的胸膛、膝盖,调转向你进来的门口。你这才发觉这个房间是那么的空旷,没有印象走很远的路程此时两头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