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死换来的忠心,他却熟视无睹,而我用偷梁换柱的计策,却被剥夺的信任。

    也许这天真的要变了…

    沉思了好久,姜凉终于还是做出了决策,这才对身边的亲信道:“太姥庙上的山径你可还记得?”

    “属下知晓。”那边的人只是略显卑恭的说着,眼神里耐不住的迷茫样子,他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但是知道,这很危险。

    姜凉敛眉,舒展出一片淡笑,不同于以往的清秀,只是带着些解脱,这解脱不是给自己的,而是他要传递的,真正带来解脱是臧陵在那纸上说的一切。

    看热闹,姜凉还是很有耐心的,知道从前臧枳就有散布谣言的把戏,那他也一定要故技重施一下,这才道:“散播出去此类消息,就说封后大典上的兰娘娘隐匿再那儿。”

    什么是众矢之的?姜凉心里叫好,他从不知道臧枳会因为这些个传言就会冒险,反而那些信了此等谣言的群臣们,还不是直接当了自己手上的刀?

    想着就比较满意,于是继续玩弄自己的的手指,闭上眼睛,这才道:“臧陵,你威胁我的每一分,我都会尽数还给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寄人篱下的人吗?”

    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哥哥,其实他是想除掉这他们两个的。

    虽然说谣言止于智者,但对于帝王之家的风流史似乎所有满腹经纶的文人都变成了蠢笨之人。

    特别是提到阿兰能把一身冷漠的性格孤僻的王上白刀子进红刀子的,关键还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因为知道臧枳的暴政,所以对这个名叫阿兰的女人肃然起敬。

    “狗帝王的女人也是那样的货色,自古江山为女子倒也,从前勤政爱民的狗帝王,竟然为了挖出那个女人,这才拼了命的房税涨价。”

    “简直儿戏,谁又没逼她上那太姥庙,住那太姥山,怎的帝王家的置气斗气,却要殃及池鱼,真是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宫闱闺阁之事怕是道听途说,狗帝王那般冷血蚀情的男人,自然我贪于享乐。”

    “女人千千万,何故为此?不过是为了压榨我们而编排的适当的说辞罢了。”

    反正众说风云的,这些本已经是被家常闲话的事情却煽风点火到了臧枳哪里。

    私汤之处,臧陵只是解去衣物的手指一顿,腰带顺势落下,完美的躯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他似乎快忘记了什么是不安了,她走了一年多了,臧枳记挂着,却已经越来越习惯于一个人。

    他甚至都希望这样冻一下自己也好啊,至少能清醒,可是却没什么感觉,太姥庙上太姥山。

    呵,兰儿你们隐藏的够深,深的我不知道你们在深山老林里究竟干了什么龌蹉的事情。

    酸涩的感觉夹杂着一点点的不甘在一下子没有征兆的在臧枳的心口上滞留,他如打霜似的眼睛,只是看着虚空。

    此时,正是黑夜,你们又在做什么呢?不管怎样抬头看到的一轮明月亦或者是数以百计的星星,是不是都算是见过面了。

    可是思念却从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