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事情你也别怨她,大家一起在这里生活已经三四年没见过外面的景象了,所以难免要找一些乐子,你是新人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的。”

    “我就说嘛,姐姐觉得我是傻子,总想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倒是无所谓,毕竟那个高汤虽不至于是热淋淋的,但好歹是挺烫的,相比她也不好受吧。”

    “对了,姐姐你能告诉我你们被关进来的赌.局是什么吗?我想这赌.局一定规模很大,不然为什么你们一留就是三四年…”

    青衫女子笑了笑,这才道:“不错,我看你还算聪明,并且与我没什么敌意的份上,就和你说了吧,我们这里的一百多个女人,都是那些臭男人们压在赌.桌上的羔羊,把我们关在这的男人,是这家赌.场的少爷,王少爷有一个爹,喜欢各种女人,因此我们就是他搜刮过来的…可以肆意的七零。”

    金和银笑了笑,这才道:“所以那一百个女人真正的死因是?”

    青衫女子点头,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这才道:“我们其中活下来的人只想逃出去,反正每个人心里都有鬼把戏…”

    “本可以逃,却再这里守了三四年,怕是这幸存下来的人群中有外面有接应王拿拿的‘外面人’所以你们不敢轻举妄动对吗?”

    这一点青衫女子倒是没反驳,只是点了点头,这才往旁边看去:“今天我同你说的话,你一定不能同别人说。”

    金和银笑了笑,眼前这个人说的话她一句都没相信,这才点了点头:“事情的重要性我心里明白,自然不会和别人说半个字。”

    回到房间金和银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倘若青衫女子说的一切假设是对的,那么现在就应该找到那个‘外面人’然后这个事情就顺理成章的直接出去了…

    这个问题很容易就想出来了,那些女人又如此精明又怎么会想不到这点,这样想来,那一半死去的女人,其中定然有一些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了,大概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死无全尸。

    金和银觉得脊背爬满了冰凉,想到外面的顾拾,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真的没时间在这里在和那群女人耗下去,她要的很简单,就是找到和胡长眠的有关的唯一线索。

    而在外面观摩的王拿拿和臧笙歌心里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你说嫂夫人和那群精的要命的女人发展到那一步了?”王拿拿是抱着一个看热闹的方式问臧笙歌的。

    其实臧笙歌算不上是什么公平,里面和小姑娘对峙的是五十多人,而小姑娘却是一个人,这样想的确是他比较弱势一方,但是五十多个女人,每个人倘若知道一点王拿拿的秘密,那他的思想也是手到擒来。

    其实他们真的没有必要这般拼命,但是为了那一个钱袋的背后的事情,他家小姑娘就是如此的身处陷阱。

    等待是漫长的,那边的臧笙歌没有一刻是放松的,这才对那边的王拿拿道:“你的人什么时候能过来汇报?”

    臧笙歌刚说完,那边就出来一个女人,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却不能看见她的身影,她极致优雅的把里面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边。

    包括金和银面对小蛇的无所谓还有强行灌人高汤的事情,这些都引得王拿拿低笑了一声:“这女人之间的争相吃醋,我喜欢喜欢啊。”

    臧笙歌他们所处的位置是赌.场的核心,却还是不由的听见那边的嘶吼声,这才被人破门而进。

    来者臧笙歌还真是没想到,不过后来仔细一想又的确是,不过来的是他们三姐妹,臧笙歌不知道是为什么竟然觉得有点更加火上浇油。

    “呦,今天我这还真热闹的紧啊。”王拿拿的淡淡的说着,这才低下头看着她们姐妹三个,这才道:“怎么?你们也是来赌的?”

    “胡长眠这个人你知道他在哪吗?”鹤榷一身便装干净利索,这才甩了甩袖子,这才毫不吝啬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