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善美挺担心的,这才感觉莫初呼出的气体顺着大腿的衣裳直接渗透到肌里,然后搞得她有些难以接受。

    把莫初披风紧了紧的甄善美只是反问道“能方便和我说说这个挂坠吗?”只能抓住莫初话里两字的甄善美是硬着头皮去问的。

    萧还笑了笑,显得尤为不在意,这才笑道“不过是家母故去之物,怎么?我刚刚也听到了姑娘这位朋友说一些话…”

    “没事,他这个人就是比较喜欢敛财,所以大概是对你这个挂坠有兴趣才说的。”

    恢复身材的萧还觉得神清气爽的,他只是笑了笑,似沉吟般的顿了一下,这才道“其实要是姑娘想要在下的挂坠也不是不可以。”

    甄善美想着是莫初那家伙想要又不是他想要,她摇了摇头“不需要。”

    “只要你是我的人,哪里管它是不是挂坠,我都是你的了,何况是我的家业爵位呢。”

    甄善美真想说,要不是萧还的萧偿有断袖之癖喜欢男人哪里有他这等才疏学浅的人继承爵位的?

    萧偿喜欢男人不假,但萧还风流也是真的啊,反正见小姑娘就撩这种作风显得很不礼貌“你家人没教过你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那姑娘的家里人有没有教你要穿衣得体呢?”萧还尝试着看甄善美被披风挡着的裙子,这才把视线收回“如此我们互相不说好吗?就看在你是我恩人的份上。”

    ……

    祭祀方面的时候今没有交给辰后去做,只是因为她现在病恹恹的,有点禁忌,当然北帝的意思已经比这个还委婉了,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在了莫盛窈的身上。

    莫盛窈早就说要好好利用此事,但是模棱两可的她也没告诉臧笙歌她到底有什么举动。

    这几天臧笙歌没在去送药,而是每天都泡在藏画阁,看了一遍又一遍关于祭祀的画,大概要是想陷害的话,臧笙歌估计莫盛窈应该会在巫女的身上下手。

    所以臧笙歌每天很晚的时候都会趁着小姑娘睡熟了,然后守在门外,希望别有人混淆进去,然后放什么东西。

    但其实臧笙歌这么做也挺心累的,这么猜来猜去的他似乎有些心烦,所以就坐在一边,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月光。

    似乎有些伤感的臧笙歌是真的觉得那些人防不胜防的,也忽然一瞬间不知道该这么做才能保护的住他家小姑娘。

    所以只能这样了,臧笙歌又在藏画阁熬了一晚上后,顶着黑眼圈的他只是从那里面出来这才回到了金和银那边。

    大概是因为快要祭祀的原因,原本还灯笼满宫有的画面似乎都变成了白色素衣,就连外面的点的蜡在一定的时间都会被关上。

    其实觉得这些都没什么的臧笙歌,忽然之间觉得有点不祥的预感,不过他总是归咎于自己这几天没休息好。

    院子里基本上没什么声音,就只有臧笙歌空荡的脚步在发出声音,就像是幽灵一样。

    后知后觉才走进去的臧笙歌,看着屋里黑成一片,他就如同光亮一般,照着这屋里,屋里很黑让人感觉没人可是此时却有人说话“谁?”

    好几天都没认真听着小姑娘说话的臧笙歌一瞬间怔住了,他一直挪动的脚忽然不动了,修长的身体只是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