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误会!”周笑笑的声音那么响亮,林莜过来了,“笑笑,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要胡闹!”

    “母亲总是帮着我姐姐!我也是的女儿!”周笑笑哭着跑了。

    林莜吩咐奴婢去把周笑笑追过来。

    周筝筝说:“母亲,刚才是笑笑误会我了,不关笑笑的事,我也没来得及说清楚。”

    林莜看了阿蒙一眼,“妹妹也真是的,在外人面前闹出这么大的笑话。”

    “君夫人。”阿蒙对林莜恭敬行礼。

    “这个礼我可不敢当啊,因为我可不知道是谁,说不定哪天就是太子了。”林莜冷冷地说,过来拉周筝筝的手,“阿筝,跟娘回去,瑜恒一个人在下棋呢。”

    周筝筝只好走回水榭。

    时月色越发浓黄,河面荡漾清辉。

    周瑜恒跟周筝筝坐下下棋,青玉期盼摆开,几个奴婢把一面竹席摊开,绑在水榭顶端。

    这样可以阻挡一点冷风。

    “姐姐,该轮到了。”周瑜恒说。

    周筝筝心不在焉,随便落下一子,心里却在想阿蒙有没有可能就是林仲超。

    林燃说阿蒙是失忆后的林仲超,也是有可能的。

    要不然,就无法解释为何会跟林仲超长得一模一样了。

    “姐姐,输了。”周瑜恒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意思,姐姐没心情跟我下棋,姐姐都在乱下。”

    周筝筝一看棋局,笑了,“姐姐今晚不想下棋,瑜恒,还是说说在兵部怎么样,初来乍到还习惯吗?”

    “习惯,当然习惯的。父亲说开春就给我升职做兵部侍郎。已经得到皇上同意了。”周瑜恒很镇定地说。

    周筝筝点点头,“有功名还有实才,就算做尚书也没问题的。只是,那帮老文臣肯定又骂我们吴国公府操纵朝政了。”

    “什么操纵朝政,都是皇上恩准的,我们又没有逼迫谁。父亲也是见我有能力才让我当的。”周瑜恒很不平,最近在官场时间多了,周瑜恒见识了什么是官场。很多老臣办事拖拖拉拉,趁机吃油水,周瑜恒说他们几句还要倚老卖老,反说周瑜恒没有经验,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气。

    “那帮老学究就是这样,不过,说的人多了,假的也变成真的。一张嘴哪里比的上他们十张嘴。所以,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告诉父亲,由父亲找皇上出面解决就好。”周筝筝让人把棋盘收拾起来。

    周瑜恒很乖,“姐姐说的对,听姐姐的。”

    那边,周瑾轩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瑜恒,过来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