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田甜扶着肚子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在家的感觉真好。

    “下午几点回家?”何斯然问道。

    思索片刻,田甜才回答:“不确定,我想去临安街上逛逛,看看适不适合在这里开一家农家小院的分院。”

    临安的经济比永安的经济要发达一些,一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这里有和平大学。

    大学生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极大的购买力。

    若不是大学里男生偏多,田甜都想着是不是可以先开一家服装店,可惜她对男装设计的接触不多,实在是画不出几件像样的衣服。

    她所知道的好看的款式,大多都给何斯然做了,他穿着确实也好看,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永安的男性,就算是有条件的,看见他穿的好看,也不会去问他衣服在哪里买的。

    所以她琢磨着在临安开个农家小院的分院,赚赚钱。

    毕竟要在这里待上四年呢。

    何斯然皱眉:“今天我想回永安。”

    田甜拦住他:“不行,明天回,你脚上的伤还得休息一两天。”

    想到他的伤口,田甜又接着说:“去沙发那边,我给你上药。”

    说完,田甜从凳子上起身去厕所拿了一个铁盆,用铁盆取了半盆灵泉水。

    等她出来时,男人已经听话的坐在了沙发上,手边是药箱。

    现在的药还不丰富,药箱里只有云南白药何斯然可以用。

    不过云南白药用起来有些刺激的痛感,她之前受伤用过一次,伤口被染的很痛。所以,后来她受伤,死活不让何斯然帮她擦药。

    勉强在他的好话劝说与哄骗下,让他给自己轻轻擦。

    结果何斯然那铁手,就算是轻轻的,温柔的,那坚硬的手一碰上伤口就疼得不行。

    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斯然在家暴她呢。

    何斯然看着她哭出的眼泪,居然还吻了上来。

    吻了也就算了,还评价道:“你的眼泪是甜的。”

    这假话说的太假了,田甜边哭边瞪他,手脚并用去踹他。

    “你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