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骄傲的说:“老了老了,想你奶奶我年轻的时候还能绣双面绣,那手艺我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对对对,您老人家的手艺我们有目共睹。”

    那幅清明上河图都还在爷爷的书房里挂着呢。

    据说费了奶奶大半年的工夫才绣好的,差点熬坏了眼睛,从那以后爷爷就不让奶奶碰针线了。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还被爷爷罚着面壁思过了一天。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拍着男人的手,“小冬瓜啊,别说奶奶了,你啥时候能定下来,奶奶急着抱重孙子呢。”

    “奶奶您这样说谦谦会生气的,你说是不是谦谦。”

    小男孩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起头,歪了歪头,小叔和太奶奶说什么呢?

    不明白,叫太奶奶总没错,“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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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的小胖脸,顶着个西瓜头,萌死人了。

    萌的老人笑的花枝乱颤,“哎,太奶奶在呢,太奶奶的谦谦,乖重孙子。”

    扫把是村里小卖部买的,因为村里都是水泥地,用的是自己扎的扫把,或者赶集时买的老式笤帚,塑料制的扫把进过来卖都卖不出去,只能放着落灰。

    遇上钱柏琴这个不晓事的买了,能回点本,可让他期盼着再来几个冤大头,不必多,让他拿回本就好。

    钱柏琴拿起粉色的扫把,倒过来,用扫帚柄那一头戳了戳黑球,随着用力,黑球凹陷了进去,就像孩提时代玩的弹力球。

    扫帚柄慢慢撤回,没了接触,少了力,它又变回了原样。

    她又用扫帚柄戳了上去,过了一会儿收了回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不知道多少次,但她就跟个孩子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似的乐此不疲。

    “砰”

    !!!

    黑球炸开了?!

    钱柏琴迅速后撤,前一秒还在黑球不远处,下一秒就躲到了屋子的门边上,不过再快也没有幸免。

    微风拂过,温和的裹着柴油味扑面而来,她定睛一看,地上哪里还有黑球的影子,只余了一滩的柴油,渐渐往泥里渗透。

    钱柏琴眼里带着惊疑,又带着几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