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林恩筱应了一声,将书折了一角合起来,从沙发上起身。门半开着,家政阿姨礼貌小心,“太太,现在已经12点了,陆医生和总裁还在书房里,您看?”

    从今天开始总裁办的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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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来办公了,因为傅

    荀觉得自己康复了,但显然他的医生兼朋友不这么认为,所以特地过来了,他便在家里等他。

    家政阿姨难得找她,因为往常需要与傅荀接触的事,两个家政阿姨都会直接找陈望他们,但今天这里只有她。大多数人都害怕与那个日里万机的冷面男人直接接触,这是她清楚并理解的。

    “好,你先忙吧,我去叫他。”

    家政阿姨在围裙上擦着手,出去了。

    近来天气一日暖胜一日,天空总有点阳光,穿过客厅,天空明晃晃的,室内光线很充实,林恩筱下楼。看书久了,眼睛有些花,到书房门口林恩筱脑袋有些晕,她手指撑在墙壁上,闭了闭眼睛,想缓一缓。

    书房的门虚掩着,能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医生陆泽,是林恩筱知道的唯一能算得上傅荀朋友的人。

    “我大概能体会到小女人的快乐了,百依百顺,好糊弄好欺负,也不敢管你。”他啧啧啧的几声羡慕,却又发出疑问,“你这整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架势,在家也是工作,人家就真的一点也不闹?嫁你图什么?”

    林恩筱将落在地面的目光抬起,书房里亦有面大大的落地窗,比起这方走廊光线充足,有微微的光从门里溢来。撑在墙壁上的手指缓缓收紧了,像是需要更实在的支点才足以支撑住身体。墙壁的触感很凉,它的凉好像在慢慢透过掌心,还蹿进了林恩筱的心底。

    傅荀的声音传来,“像你这种一无所有的人,当然没什么可图。金钱、地位,有一样得其所哉。在我这儿她都有了,还闹什么,有什么可不满的。”

    陆泽笑了,傅荀也笑了,“各取所需,我也要一个女人。”他补充道,完了就开始撵人,“行啦,我没闲功夫陪你,要死也没那么容易,有药就行了。”

    门外林恩筱打了个冷颤,她手一抖,将撑在墙壁上的手收回,像是这道墙壁太凉,以至于身体打的冷颤原于它,所以收回。

    这处房子的多数房间都有大大的落地窗,除了走廊,走廊里光线暗,所以让人觉得阴冷,林恩筱感受到一股深深的寒意从心底发散开来。

    她白了一张脸,转了身,简单束在脑后的细滑直发轻扬了一下,她原路返回,书房里男人们的谈笑声远了。

    “太太,现在摆饭吗?”

    林恩筱顿住脚步,抬眼,她细润的头发朴素的束着,一张脸素净的不染纤尘,她明澈的眸子看人,像是听不懂对方的话,家政阿姨再问,她对她机械一笑,“他不饿。”

    她一步一步上了二楼。

    病房大,人多,戴兰身边从不缺人,除了至亲子女、助手,还长年守着些娘家的亲戚。

    苏芸,傅荀的母亲,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似是难以融入这样的人际关系中,林恩筱一来便见她在那儿,这下过去她身边坐了,“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苏芸捧上儿媳的手握在手心,“果果,手怎么这么冷,天气凉了,别穿太少,年轻人也要注意保暖才好。”